“到底摔了哪里?”严肆躲开骆宇非炙热的目光,连询问都是例行公事的样子。
“手疼吗?”他刚才看到骆宇非手掌有些发红。
“屁股疼……”骆宇非看着严肆,冷静地说明情况,“不过没事,没伤到骨头,就疼一会,臀部脂肪厚能起到防护作用……”
在严肆看来,骆宇非全身没有哪一处能和“脂肪”两个字扯上关系,瘦过头了。
抱起来有些硌手。
“骆宇非,你是故意的吧。”严肆语气淡淡的,带着无奈。
他总是会对骆宇非心软,而对方一直将他的心软看成爱情。
骆宇非不作答。
浴室摔倒他却没料到——他过于自信了,觉得严肆不会出那道门。
……反正结果是好的,严肆出去了,但又回来了。
严肆把骆宇非放在床上,用浴巾帮他擦干身体。
他把骆宇非翻过来擦后背的时候,注意到那片发红的。。
“你为什么不能安分点……”他嘀咕道。
骆宇非乖乖地没有动,没有为自己辩解。
在严肆眼中,他是不是故意的都不重要,只要结果是严肆留下就好。
严肆慢吞吞给骆宇非擦身体,好像在故意拖时间。
骆宇非又问了一次,“你不会走了吧?”
他的眼神有些怯生生的,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,说什么话都是为了讨好。
严肆又沉默了。
严肆不说话,骆宇非就当他是默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