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宇非,开门!”严肆面红耳赤,还在坚持着。
骆宇非心智有些迷失,过来抓严肆的时候被踉跄了一下,严肆条件反射似的一把扶住他。
骆宇非趁机扑在他的怀里。
电影还继续着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,骆宇非难以抵抗身体的燥热和欲望。
严肆推开怀里的人,去拿了五金工具箱,准备将门锁撬开。
骆宇非像是妥协了,起身进了卧室,找到钥匙把房门打开。
开门的时候他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,眼神空洞又绝望。
他的脸更红了,看严肆的目光都带着水雾,“要走就走吧。”
门被打开之后,严肆反而踌躇起来,没有马上离开。
他转身看着骆宇非,“你要怎么办?”
骆宇非收回视线,脚步缓慢地往浴室走去。
他没有回头看严肆,淡淡说了一句,“去洗冷水澡。”语气满是失落和颓丧。
浴室门关闭,随之传来哗啦啦的水声,严肆微微松了口气,浑身燥热的情绪也在这瞬间安定了些。
可严肆刚刚跨出房门,浴室便传来一声闷响,“咚—”
他停住脚步,却没回头,快步走到电梯口按电梯。
电梯有点慢,刚才出来的时候他顺便把门带上了。
严肆的视线落在房门上,耳朵听不到任何声音,房门把他和骆宇非完全隔绝了起来。
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周小明,打算让周小明过来看一眼。
周小明很快就接听了,“喂严哥,有什么事吗?”
周小明的声音突兀地在寂静的楼梯口响起,此时严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骆宇非的脸。
他满脑子都是骆宇非泪痕斑驳的哭相。
严肆的心又莫名地被牵动。
“叮—”电梯到了。
“严哥?”周小明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没事,按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