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肆目光犀利,“什么那种关系,哪种关系?”
“我都看出来了。”周小明回避严肆的眼神,继续不怕死地试探,“就是那种关系……”
“你看不出来吗?骆医生他明显就是……”
“周小明,你本事没长多少,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。”严肆的脸色瞬间阴沉不少,冷冷打断周小明的话。
周小明怯生生地不敢看严肆,不再说话。
他不知道严肆是看出了他在诈他,还是责怪他打探别人的私生活。
从医院回来,严肆一头栽在床上就睡着了,一觉醒来已经天黑。
屋子里有动静,他看了看时间,骆宇非应该下班了。
他起身走到客厅,发现骆宇非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。
听见脚步声骆宇非从厨房探出头,“睡醒了?我在做饭。”
在严肆的记忆中骆宇非并不会做饭。
他好奇地走到厨房围观。
“什么菜?”严肆看着炒锅里的西红柿炒鸡蛋,微微皱眉,“要不还是我来吧?”
锅里鸡蛋大半都粘在锅底,西红柿还是生的。
此时,骆宇非毫不犹豫往锅里倒了半碗冷水。
“看起来还可以,没焦,虽然不好看,煮熟了放点酱油应该就可以了。”骆宇非说得头头是道。
严肆抿了抿唇,扶额。
他又看了看菜板上大小不一,片状块状混杂的猪肉“片”。
“你煮完西红柿炒鸡蛋,后面我来炒猪肉吧。”他正色道。
旁边的那盘蒜薹……嗯,切得还算整齐。
“好吧,剩下的给你做。”趁锅里的菜煮着,骆宇非抽空到水池边洗了洗手。
这时严肆才发现骆宇非左手的食指指甲盖被划花了几道,甲质都翘起来了,不过好在没出血。
指甲旁有两道切到肉里了,血淤在口子里,形成两道红色的血线。
“手切到了?”他抓起骆宇非的手看了看。
骆宇非立即抽回,把手放在后边,“没事,就划了一下,伤口不深。”
刚刚切肉的时候切到的,肉太滑了,新买的刀他用得不顺手,钝得很。
严肆熟练地在客厅翻出药箱,找到一个创口贴。
骆宇非皱了皱眉,“真不用,都结痂了,不泡水就行。”
严肆脸色有些沉,“不会做就别做。”
骆宇非垂着头有些失落的样子,“我就是想试试,想给你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