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宇非嘴角微咧,无声笑了一下。
被绑了三天,严肆是真的慌了,都搬出苏隆的名头来震慑他了。
严肆这人挺自负的,虽然他确实是在苏隆底下做事,但遇到事情很少假借苏隆的威名震慑对方,都是自己解决。
严肆这一说也真的提醒了骆宇非,他知道金昇那些人迟早会找到这里的。
“喂,你听到没有,快给我松开!”
“你想怎样,倒是放个屁啊!”严肆彻底暴躁了。
“要杀要剐想艹我要是想被我艹,你给个准话啊!”
严肆的质问再次沉入井底。
骆宇非还是不开口,只伸手摸了摸他的脸,揉一下他紧拧着的眉头。
最后手指按了按他的嘴唇,做出噤声的动作。
严肆猛地张嘴咬住落骆宇非的手指。
那一下子咬得很重,骆宇非听到了牙齿磕到骨头到声音。
骆宇非“啊”的痛呼声被压抑着,他抽了一口冷气,狠狠捏住严肆的下巴,用了很大力气将手指从他的牙关抽出来。
手指马上留下几个渗血的齿印。
严肆还是手下留情了,如果他想,他可以把那根手指咬断。
刚才他一张嘴就想道到对方是个医生,那可能是做手术的手,最终还是嘴下留情。
“哼,活该!”严肆嘲讽,“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的手咬断!”
骆宇非看着手上的伤,轻轻叹了口气。
明天去医院肯定会被骂,虽然目前他进手术室只是观摩,但弄伤了手实在是很低级的错误。
骆宇非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消毒处理,随便冲了个澡,又出现在严肆身边。
还是熟悉的声音,严肆知道对方又要开始给他擦身体了。
骆宇非的动作很轻柔,现在严肆的身体能活动了,挣扎得厉害了些。
严肆双腿乱蹬,凭着感觉找到骆宇非的位置踢过去,但链子不够长,他实际根本踢不到人。
严肆心里七上八下。
擦完身体可能就要被弄了,虽然不知道对方会怎么弄他,但怎么他都难受,身心的双重折磨。
严肆被对方用热毛巾裹住,上下套着反复揉搓。
“艹,轻点!”强烈的刺激下他忍不住骂脏话,“m'd你到底会不会!?”
他咬着牙忍耐,难受中又生出丝丝爽感。
“你他妈没打过飞(机吗……”他身体发抖,呼吸有些乱,双手挣扎下金属发出响声。
骆宇非听着心里莫名生出更多禁忌感。
如果这个人的爱好是帮人撸(管,那还罪不致死,被弄爽后严肆是这么想的。
用毛巾弄了一会,骆宇非停了下来。
严肆被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憋得难受,脾气立刻就上来了。
“怎么不继续了?”
“喂,变态,倒是继续啊!”
他知道对方不会说话,但还是忍不住骂骂咧咧。
骆宇非下了床,去了趟浴室。
严肆煎熬着,像等待着某种个刑罚。
脚步声远了又近,很快严肆再次听到另一个人的呼吸声。
骆宇非爬上床,床垫的下陷和混乱的踩踏刺激着严肆。
“wocao你想干嘛?”
“干你。”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在严肆耳边响起。
他浑身僵硬,忍不住皱眉。
……陌生?准确点说是,久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