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骂谁呢?什么年代了,还想让我们当奴隶?”
“你全家都是奴隶!”
“没看出来啊,彪子是真彪啊。”
“妄想症吧?”
“以为是科幻电影呢,还想统一世界。”
“疯批。”
彪子仰天大笑,指着天,“杨观主,你不必装傻,你知道的,这不是梦,当然了,你本来是有机会做这个人的,可惜,你好像对权力并不感兴趣,一心向道,跟那些蠢笨的普通人厮混。”
杨殊懒得跟彪子废话,这个人已经完全被心魔占领,拉不回来了。
杨殊看向大飘子,“他为权,你为何?”
大飘子苦笑一声,“我也……”
杨殊,“你不是。”
大飘子摇了摇头,什么也不肯说。
杨殊看了看不远处的井,安静的如同一口很普通的井,“既如此,不如井里的那位一起?对了,她是出不来的,那就我们进去吧。”
彪子和大飘子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杨殊扯着跳进了井里。
入眼,一片漆黑。
杨殊手一挥,符纸带着金光照亮了井底,无数粗大的红烛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“好诡异,井底原来是这样的。”
“为啥有这么多红色的蜡烛?”
“井里的那位不会突然出现吧?”
“这么粗的蜡烛真是不好找。”
只见符纸上的金光星星点点般落在红烛上,红烛瞬间被点亮,烛火跳动,整个井底一览无余。
井底和井口一样是圆形的,只是比井口大了很多倍。
下面很宽敞,看起来没有任何机关或者隐藏空间什么的。
红烛整齐的在井底围了两圈。
在正中间有一个铺着红布的高台,高台上放着一根簪子,簪子上系着一根红绳。
在簪子的旁边还叠放着一套红色的衣服,看起来像喜服。
杨殊环视一圈,最后目光落在喜服上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哪样啊杨观主!”
“格外瘆人!”
“这是要干嘛?!”
“那个簪子看起来很不一般。”
“我觉得那个衣服最吓人。”
“这是井底吗?为什么没有尸体?祭祀的人都到哪里去了?”
只见大飘子旁若无人的走到高台上,脱掉道袍,拿起喜服给自己套了上去。
杨殊,“吉时已到,要拜堂了,新娘还不现身吗?”
“啥意思啊,大飘子要拜堂?”
“新娘难道是真飘?”
“道士爱上飘?好,很好。”
“真够不可思议的。”
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忽然出现,“贵客驾临,倒是我们怠慢了,奴家在这里赔不是了。”
伴随着娇滴滴的声音,一个古装美女出现到众人眼前。
青丝如瀑,蜂腰盈盈,眉目流转,似衷肠未诉。
美子牵过大飘子的手看向杨殊,“您说呢,杨观主?”
杨殊,“这地毯倒是别致,给大家瞧一眼。”
镜头所过之处尽是白骨的形状,看起来倒像是在一块地毯上绣了许多白骨的图案。
“难道……”
“不会吧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