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城碚区公安局门口。
林逍与王福的车停在门口,后面装的是一副棺材。
林逍刚来到不久,一辆出租车也停了下来。
封明和宫藏心下车走过来,林逍走上去,笑着。
“胖子,我这副棺材可是很好的,放心,不会亏待你女友的。”
封明深深看了林逍他一眼,表情凝固,只是淡淡道:
“好,谢谢你了。”
林逍一惊,这胖子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,我怎么感觉他身上似乎有一种不满和愤怒?
但林逍也不好意思问,只当作是他受到太大的刺激。
林逍则走向一旁的宫藏心询问:
“胖子是怎么回事?”
宫藏心自然不会说出来,道:
“他情绪很低落,估计是受到刺激了吧。”
林逍点点头,确实,刚表白成功的女友一下子不在了,实在让人很难相信的。
林逍拿出电话,打给黄易队长,让他出来将肖亚楠的尸体放在棺材里。
十分钟后,黄易带着几位身着白袍的法医将肖亚楠尸体运过来。
.肖亚楠身体盖着一块白布,封明看着她,紧紧握着拳头。
林逍则对着黄易说道:
“怎么样?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。”
黄易叹气摇摇头:“法医们得出结论,只有自杀才能解释。”
他继续阐述法医们的结果:
“肖亚楠的身体上除了高空坠落之外,没有任何其他的伤痕,一丝扭打的痕迹都没有,而且身体也没有什么药物痕迹,都是正常的。”
林逍点点头,这是在他预料范围之内,这并不让人吃惊。
林逍:“好的,我一定会揪出背后的那个人。”
黄易好奇:“会不会是鬼?”
林逍摇摇头:“可能不只是鬼那么简单,比鬼还要难缠的。”
黄易看着林逍的表情,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他还未见过林逍这样的严肃表情。
林逍笑笑:“好了,我要工作了。”
说完,林逍和王福还有老人孙子王贵,他们将肖亚楠的尸体放在棺材内。
众人注意到这副棺材,心中冲出一种感觉。
这副棺材让人感觉很是心安且神秘,神圣不可侵犯的。
林逍嘴里念叨着灵柩法口诀,一旁的王福老人好奇。
林逍解释说那是一种能驱邪避魔的口诀,起到安定人心的作用。
王福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,眼神充满着敬佩。
其他人也听到林逍发出声音,但神奇的是,无论他们如何认真侧耳倾听。
他们都无法听清林逍嘴里念着什么。
那声音就好像一道风声,一些呢喃声。
风声和呢喃声在他们耳边混杂在一起,也像宏亮的钟声在他们心中激荡。
神秘,令人着迷且崇敬,这些人如一群虔诚的信徒在聆听林逍的循循教导。
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林逍在念叨什么,但是那并不影响。
一会儿,林逍嘴唇停止,他深深叹息一口气。
“肖亚楠,虽然你现在魂魄已经不在,但是还是祝福你平安顺利前往新的世界。”
说完,他拿着钉子和小锤子走近棺材。
马上就要进行最后一个步骤了,那便是盖棺定论,用钉子钉牢棺盖。
当林逍不再念灵柩法的口诀时,黄易封明等人才从那种奇特的感觉中醒过来。
他们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脏,发现他们的那本来急躁的心瞬间安静许多,感到神清气爽。
这些人一脸崇拜的看着林逍,只有宫藏心皱着眉,深沉的盯着林逍。
他心想,林逍呀林逍,你身上的惊喜真是一次又一次的震撼着我呀,有趣的很。
砰砰!!
林逍钉完最后一颗钉子,将棺材抬到车的后面。
一切都已经完成了,这时候,突然从后面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众人转身,好奇望着。那是一个身材十分瘦弱,并且皮肤极为苍白的老妇人走来。
她的皮肤白且干燥,感觉要脱水一样。
老妇人一边哭泣,一边十分抹眼泪走来。
她做出一个让人意外的行为,她看起来极为伤心的趴在棺材上面。
她嘶吼着道:
“亚楠呀亚楠,我可怜的女儿呀,你怎么就这样死了?妈妈那么辛苦努力地把你拉扯大,还没有看到你嫁人,过上好日子啊。”
“可怜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,我可怜的女儿呀。”
老妇人看来十分悲痛的诉说着,趴在棺材上面显得十分可怜让人痛心。
在场的人也明白了这老妇人的关系了。
她就是肖亚楠的母亲。
封明看到这一个场景,更加控制不住本就压抑的伤心了。
泪水不断涌出,看起来就像个孩子一样。
见到肖亚楠的母亲,封明想起那去世的女友。
他脚步虚浮的走到老妇人面前,扶着她站起来,伤心道:
“阿姨,人死不能复生,节哀吧。”
老妇人看着眼前这个大胖子,心想这谁呀,这也太胖了吧,两百斤以上了吧。
她装作一副因为过度伤心而虚弱的模样问道:
“请问小伙子你是?”
封明深吸一口气,伤心道:“阿姨,我是亚楠的男友。”
老妇人听了,眼珠子明亮的转动,表情浮现出一丝开心。
她脑袋里闪现出想法,好呀,正好我现在没有钱来还赌债和吸粉。
现在刚好有这个冤大头来,我可以利用他对亚楠的爱来让他拿出钱。
于是老妇人假装更加伤心的扑倒在封明身上,眼泪止不住的流。
“啊……我那可怜的女儿呀,她就这样想不开的自杀了,作为妈妈的我真是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活下去了。”
封明看到老人这样伤心,悲从中来,没有回应,只是用力的扶住老人的身体。
忽然,他感觉到老人身体一重,老妇人倒在他身上。
封明慌忙起来,吓坏了,急忙摇着她道:
“阿姨……阿姨,你没事吧,来人呀,救命啊。!”
大家一听,林逍和几个法医就要上前。
正要使用医学手段弄醒老妇人。
装昏迷的肖亚楠母亲意识到有人来了,害怕计谋被揭穿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