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?他一句话,说没了就没了。
见她沉默,嘴角扯着丝无奈又沉闷的笑?意,徐靳的心蓦然被?扯了一下,喉咙干涩。
老半晌,他才开口:“还没正式跟你道过歉。”
钟黎却摇摇头:“如?果?不是因为容凌的关系,你会道歉吗?”
徐靳哑然,自己也笑?了一下。
钟黎也笑?了。
一个没必要探讨的问题。
像他们这样站在云端上的天之骄子,怎么会共情无关紧要的人??
徐靳在阳台上陪她说了会儿话,后来还是走了,遇到了别的熟人?。钟黎又一个人?抱着膝盖坐在阳台上坐了很久,直到脑袋已经开始晕晕沉沉,一双有力?的臂膀托着她把她抱起来。
是容凌。
钟黎这才发现,屋子里的人?已经散得差不多?了,酒液倾倒、彩带缠裹,只留下一地狼藉。
两个保洁在整理打扫。
她累了,不想说话,两眼一闭缩在他怀里。
“耍无赖啊?”他戳她的脸。
“嗯,累了。”她嘟哝。
他把她抱回房间里,开关按下,厚重的两层窗帘缓缓合拢,严丝合缝。
钟黎在被?子里钻,艰难爬行,被?面上拢起了一个小包。
等从这头终于钻到另一头时,她已经被?他揪了出?来:“闹够了?”
她今天穿的是件白?色蝴蝶结抽绳毛衣,领口而下两片布料叠着,幽而深邃的股沟腻白?生香。有时候让人?很难相?信,这么窈窕的身段会这么有料。
他真是一点?儿也不客气,指尖一绕。
钟黎心跳倏然加快。
这也不算一个漫长的过程,布料往下掉落,像是有什么踩在她心口一样,钟黎还是紧张地捂住胸口。
“不让看?”他笑?,拉开她手。
屋子里一片昏暗,只有床头亮着那?一盏昏黄的台灯,淡淡映照在檐畔。
掌心的细腻与?他的粗糙纹路截然不同。
钟黎沐浴在这片昏黄的光晕里,柔美身段如?一尊完美的雕像。让人?想要亵渎,将微凉的指尖覆盖其上,在上面描摹、探索。
他的目光是一片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