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张春风恢复的差不多了,就缓慢地爬起身来,站在朱正廷的对面,笑容可掬,似乎对之前发生的事都当没有发生过。
“管事大人,您在想啥呢?”
张春风小心翼翼的问着朱正廷,现在他的脑子已经冷静下来,心里也是后怕,居然敢下手黑炼丹师协的管事大人,所以张春风只好装傻,对于刚刚发生的事只字不提。
“管事大人,您看这时候也是不早,我家里晾晒的衣裳应该干了,我就不打扰你您了,先回家收衣服啊!”
张春风深知这回加入炼丹师协会已是无力回天,现状来看溜之为上策。
就见其脑袋紧盯着朱正廷,双脚慢慢的远离书桌旁。
“站住!”
朱正廷大声斥责道:“小子,在老夫的地盘,暗算老夫,现在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?竟敢溜之大吉?
我朱正廷不要面子吗?你小子是不是把我当空气不成?今日不把这事说清楚,老夫便把你给炼了。”
张春风止住脚步,尴尬的摸了摸头,解释道:“管事大人,我不是这个意思啊!您听我解释啊!这不是时辰不早了嘛,得先回家收衣服,赶明天再来负荆请罪,您看行不行啊?。”
朱正廷冷哼一声,摸着他那黑色的胡子,“是吗?”
“是的,管事大人,我家娘子管的严,若是我再迟点回去,怕是要受到责罚。”
张春风义正言辞的回应着朱正廷的质疑,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。
朱正廷瞪了一眼张春风,不屑道:“原来你小子也怕娘子啊!老夫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!是石头里蹦出来的。”
“管事大人,这个……我只是敬重她罢了?”
“啪”的一声响起,朱正廷怒拍书桌,骂道:“他娘的,你小子真不是个东西,满嘴都是假话,还娘子?你根本就是个雏。
就你那点皮毛手段,老夫年轻时玩得比你还溜,你也就是能骗骗境界低的人罢了,在老夫面前,装什么蒜?”
“管事大人,您这是什么话嘛!我有点听不明白啊!”
张春风可没有被朱正廷给唬住。
“老夫现在就给你两个选择,一个是你自己变回原型,另一个就是老夫打到你自己变回原型,怎么样?自己做出选择吧!”
朱正廷目光狠毒,死死地盯着张春风,似乎随时发飙。
张春风有点吃不透朱正廷,就见其试探性的问道:“管事大人,您说的原型是指的什么?我有点不太懂啊!”
朱正廷二话不说,右手化拳直接往张春风的心窝方向,隔空轰出一拳。
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张春风捂着心窝疼的直喊娘。见朱正廷马上要轰出第二拳,张春风连忙双手举起一张白布。
这张白布是张春风昨日收摊在一家布坊买的,一直收在乾坤纳物袋里,原本是想拿回家去做件上衣的,现在则是被他拿来当投降用。
“管事大人,我投降,投降,您可别打了,再打就出人命啊!”张春风举起白布,一脸灿笑,满是讨好之意。
朱正廷见其居然双手举白布投降,心中不由地一颤,心想:“这小子还真是个人物,不吃点苦头绝不认错,而这认错的速度之快,简直是两幅面孔啊!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响起。
朱正廷还是轰出那一拳,在他看来,必须打到张春风服为止。
张春风又是惨叫了一声。
“管事大人,我不是举白布投降了吗?您怎么还打啊?”连续吃了两拳的张春风,满是不解的问道,在张春风的认知里,江湖规矩举旗投降是不用在挨打的。
“在老夫的地盘,我说了算,想怎么打就怎么打,你有意见呀?有意见不怕说的,我这个人向来都爱讲大道理。”朱正廷又是握拳,准备打出第三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