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轩激动的抱着自家二哥哥的手臂道:“谢谢二哥哥!”
坐在角落的云洛在听到元时的声音的时候,如被凉水浸湿一般,身体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,缩了缩自己身体,意图降低存在感。待听到有什么草莓糕微微瞥了一眼,桌上只有平时放的芙蓉糕,最后抵不过饿意拿起一个轻轻的吃了起来。
元时是父亲好兄弟的孩子,父亲兄弟一家被炒,他的命是父亲用军功换下来的孩子父亲亲手把他抱回家的,做为宋家二少爷,整个宋家对他可谓极为宠溺。
想到一个月前的那只死猫,上官云洛感觉到胃一阵翻滚,直冲喉间,她端起一杯茶水压了压下去。
忽然感觉到一道视线直直看向她,她压低了脑袋,大脑快速运转想办法离开这里。
“母亲,女儿身体不大舒服,想回去休息一下?”上官云洛便用帕子捂着嘴装作咳嗽几下。
上官夫人见她脸色苍白,也不似作假随意的嗯了一声便让她离开。
坐她左前对面的少年转动一下茶杯,看着走的仓惶的上官云洛嘴角抿了起来。
“三妹妹生病了可要好好休息。”
听到背后的声音,上官云洛手心直冒冷汗,便加快了速度。
等走到一处转角时,便忍不住呕吐了出来。
那天好姐妹秦虞姬突然邀约她一道去新开的糕点铺买糕点,因为许久不曾出来,外面又分外热闹,便玩了许久。而虞姬心疼她给她买了许多糕点,还赠了一块玉她。后来因为东西太多了,秦虞姬便让她弟弟秦怀仁驾马车送她回上官府。
后来母亲却道她不知分寸罚她去祠堂跪半个小时。
许是祠堂太过安静又常常来,她便不自觉的趴在团蒲上晕乎乎的睡了过去,待她醒来时,已是戌时没有人喊她。她微微的疑惑了一下,最后撑起身体站起来回到房间。
可她回到房间后发现有一个绳子吊着着那只死老鼠的脑袋,而地上是被血溅到的四分五裂的秦虞姬送她的玉佩。
她徐徐的扶着门框,惊恐的捂着嘴巴,她看了看周围,想喊人最后想起来这里位置偏僻,丫鬟们休息的地方也离这里很远,父亲离开家后,她的丫鬟便自个去其他房做事了,那时候她只得她无助的缩在门边小声的哭泣,去到之前的丫鬟兰月房间睡去了。
她知道是谁,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只是这次太过恶心。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这次到底惹到他的什么。
想到这里她忧愁的叹了一口气,快步走着路,回到自己的小院。在这家里只有父亲和小弟对她还算好,四妹妹与她已经分外生疏了,只是父亲常年守在边疆,弟弟尚且年幼……
想到母亲她鼻腔发酸,登时红了眼眶,待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便硬生生把眼泪憋了下去。
等她还没走几步,手腕就被人拉着直冲着一处杂房里走。
只停“哐”的一声,手被人抓到背后紧紧握了起来,背靠着门。
云洛看着近在咫尺的一脸笑意的元时,想到那天晚上的老鼠,恐惧的剧烈挣扎了起来。
但是元时手上的力道就越发大,手腕被掐的发疼,她压抑不住小声的呻吟。
一道细软的呻吟声,不断的牵动着元时的心。
元时看着许久不见的云落,身体强压了下去,鼻尖挨着她的鼻尖,感受着她柔软温热的发颤的身体,另一只拴紧了她细软的腰,贴了上去,看着她瞳孔紧缩,淹没她那声惊呼,听着她急促的吐纳呼吸声,追逐她的柔弱,交缠着她不给她呼吸的机会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杂房内只听到一阵粗喘的呼吸声,云洛软趴趴的半靠在元时身上,听到他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,她既羞愤又迷茫。
最后云洛用手推了一把元时,打开门,冲了出去。
元时看着云洛仓促逃离的背影,感受到嘴上残留的温热感,面上不免露出一些嘲讽味,满目复杂碰了碰自己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