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想家,似乎也?会对伴侣的这种耿耿于怀十分头痛,并大加批判。
那便是错误的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祂说道。
清铃也?不懂祂到底明白了什么,此时?恰逢正经?医生问诊查房,她便迅速赶走零,严肃地?从病床上坐起。
为她诊疗的是最权威的李教?授,性格温和?亲切,过程让她觉得很放松。
“手术刚完成没多久,虽然很成功,也?不该这样糟蹋,现在吃药也?很难疗养了,你需要二期手术。”
教?授感叹道:“我会向首领发出报告,这次手术结束,一定得让你多休息几天。”
监控体们注视着病房这一幕,酸溜溜地?嘀咕。
【这家伙凭什么给清铃看病?他有我们一根电线强么?】
【还?是个70岁老?男人,清铃还?对他微笑。】
【咱们300岁了。】
【咱们的300岁和?祂是一个概念么?咱还?情窦初开的小宝宝——呃啊!】
在算法1269次的红窗强调警告下,问诊5分钟里,除了捏瘪一个延伸体,零什么也?没有做。
然而清铃没有表扬祂,她甚至没有发现祂用尽算法的克制。
平均每四秒,算法便必须全力抑制祂电子海中的逐渐发芽的“病毒”。
那确实是种病毒,它让祂的算法变得一片空白。
祂只能注视她的面庞情绪,读取医院设施本?身保存的身体数据——垃圾回?收站居然12小时?检测一次她的身体。
太慢,太低效,太不安全。
如果是祂融入她的躯体,那清铃的身体指标必然以0.1毫秒为单位进行更新关注。
【哭qaq】
【清铃到底还?喜不喜欢我们嘛。】
【好想看看她的心。】
是的。
好想看看……她的心。
病毒似乎又在祂的精神海复制繁衍了。
*
自从被她点名批评,这两?天ai都很安分沉静,不知是不是本?身业务繁忙,暂时?分不开身。
这让清铃精神舒缓许多。
她觉得再梳理一下心情,之后可以更严谨全面和?零开始制定探索计划。
不过现在先?给她破破烂烂的心脏缝补好。
手术并非全身麻醉,只在她胸口中间安了挡板,术中她看不到伤口,但能看到医生护士的忙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