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究竟是害怕自己拖累我们,还是担心我们会拖累你?”
迎上李茂审视的目光和沧澜宗其他弟子质疑的眼神,萧怜儿心跳乱了半拍,委屈地流下了眼泪。
“二师兄,我没有……难道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吗?”
李茂皱了皱眉。
“要是大师兄在这里,看到你哭泣,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你,可我不是大师兄,你的眼泪对我没用。”
“差不多了,两位,你们沧澜宗内部的事情,下去再慢慢解决,我们来说点儿正事吧!”
花凝没空看他们来回拉扯,尤其是看见萧怜儿哭哭啼啼,只觉得厌烦无比。
“萧怜儿,那么大一条灵矿脉,你一个人恐怕吞不下吧?何不拿出来,大家一起分享呢?”
“花师姐,你在说什么?什么灵矿脉?”
萧怜儿眼泪挂在脸上,眼里除了一丝疑惑,不见半点儿伤心难过。
“好了,你就别装了,我们没兴趣看你表演,瞧瞧这是什么?”
“我的身份牌……?怎么会……”
是她!
萧怜儿瞬间就想到了皇甫苍玥。
“萧大小姐,你真是太不小心了,不仅在现场留下了灵力痕迹,还把身份牌这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,幸亏被我们捡到了。”
各宗弟子举起武器,围了上去,萧怜儿向人堆里退了几步。
沧澜宗众人很想让开,但又担心萧怜儿秋后算账,不敢做得太过,只能稍微往旁边挪了挪。
“把矿脉交出来!”
“诸位道友,我真的不知道在说什么,也从来没见过什么矿脉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萧怜儿大脑飞速地思考着。
“当初皇甫小姐被爹爹赶出宗门之时,我念在昔日的姐妹情分上,特意去送送她,不曾想被她偷袭,打成重伤。我的储物戒连同身份牌也在那时就被她抢走了。”
“你们知道的,皇甫小姐素来不喜欢我,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故意把我的身份牌丢在那里,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矿脉。”
神耀大陆的修行之人,除了散修,世家也好,宗门也罢,无论势力大小,只要是得到认可,其下弟子都会有身份牌。
身份牌制作比较复杂,除持有者的基本信息外,还需要录入神识等,相当于是一个人的身份证明,具有唯一性。
一些大宗门身份贵重的弟子,宗门还会在其身份牌内复刻阵法,或是封存力量,以便危难之时可以保命。
总而言之,身份牌极为重要,想要制作新的身份牌,就必须将原来的身份牌毁去。
由于身份牌和持有者之间气息相通,毁去身份牌会对其主造成一定影响,不到万不得已,不会轻易毁去。
萧怜儿的身份牌平时就放在储物戒里,被皇甫苍玥抢走后,上门讨要无异于找死。
加之身份牌被人夺走,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,她就一直没有声张,不曾想会变成如今这副局面。
“各位道友,我以沧澜宗大小姐的身份保证,我确实没见过你们所说的矿脉,请你们相信我。”
萧怜儿情真意切,掷地有声,说的十分诚恳,连身份都搬出来了。
只可惜,她的解释没人会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