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电商,不是即时通讯,也不是网游。
而是2003年上半年的“非典事件”,经历过20年代连续三年疫情,看到无数“邻居”大发“国难财”的他,真的很难对着读者说:“这个钱很脏,我不要赚!”他说不出来啊。
最多,他会克制售价,板蓝根,别人涨十倍,他涨个两三倍就好,还有防控中心发布的可以防治的西药:阿奇霉素,盐酸四环素,多西环素,红霉素,利福平等等,他也不过分涨价。
至于后期罚款,交就是了。
国内做生意的,做大生意,暴富的,有几个怕罚款的。
不仅仅是西药,据说那时候连香醋都有人抢,还有后来涨到几十块钱一根的“虫草”,特么疫情前,基本上无人问津,只因为网上流传,吃冬虫夏草可以增加抵抗力,于是价格直接暴涨。
类似情况,多了去了。
可以说,现在他投资一个亿,半年赚个十几亿,真的不要太轻松。
最要命的是他有“淘宝网”双方一联合,分销问题都能解决。
而在此之前,
他不仅仅要调集金钱,囤积大量关联物资。
最关键,他要打通整个“淘宝系”。
所以,他没有时间去管游戏公司的后续。赚多赚少而已,等他有时间,再去抽时间安排游戏公司的后续。
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把“淘宝系”打通。
2002年做电商,往往要被两个难题困住。
第一个是支付问题,没有支付宝和微信钱包的时代,网络支付问题,他不解决,就没人帮他解决。
于是他不得不亲自带着淘宝网络的CTO吴起隆团队,开始攻坚构建“支付宝”架构。
整个十月,就在这栋大楼四楼的某个角楼的办公室,马钧连续工作20多天,旗下各个公司的程序员,被他指挥的团团转。就这样,人手还不够,于是鹏城的南方总部,又调集大量程序员,工程师连夜坐飞机北上支援。
不要问去不去,北上期间,统统三倍工资。
这对于刚毕业,急缺钱改变现状的大学生而言,加班不是问题,加班不给钱才是问题。
最终,紧赶慢赶,马钧才在11月初,上线了“支付宝”,其实他不想抢老马的机缘,但是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占便宜了。
人们一听名字就能记住的品牌,是最值钱的。
支付宝的含义,一目了然。
最关键,2015年春节,微信支付“红包行动”以前,上线的支付宝,压根没有对手,长期处于国内一片空白的现状。
就好像之前说的易趣网,长期垄断国内C2C电商80%份额的原因,很简单,没有其他人做C2C啊,哪怕有人做,在2000年到2002年长达三年的互联网寒冬期间,也基本上100% 撑不住。
本质上,早期的支付宝并不赚钱,真正赚钱的还是移动互联网时代,彻底能摆脱电商巨头控制的时候,才开始赚钱。
至于后来的余额宝,花呗借呗,他注册品牌可以,甚至成立公司也可以,但他要敢尝试上线产品,100%要锒铛入狱。虽然法无禁止即自可,但是在国内,金融安全的高度,经历过1997年香江金融保卫战的最高层,可不管这些,你要是认为法律没规定,他们可以连夜帮你制定《临时办法》《暂行条例》。
所以,这方面,他是想都不去想。
“陶萍,接下来,支付宝交给你们运营和后续深入研发,务必做好第三方支付渠道的支援工作”,陶萍作为他的学姐,也是第一个出头的,最近帮他注册了“快付网络科技公司”,不是香江注册,而是找了个西部边疆城市注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