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他们不算熟,但见两次就睡了两次,她居然还从这个男人身上找到一份踏实与安心。
在沈岸亲吻她的眉心跟她说晚安后,她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再次睁开眼,她身体酸软得很,虽然这次沈岸的技术比上次突飞猛进,但他要得狠,她下面还隐隐作痛,但精气神很足,意味着她又睡了一个好觉。
她下意识地摸摸身侧,没有人,而本该散落的衣服被重新归整在床旁边的椅子上,沈岸的东西也还在。
林微坐起身,裹着被子在包里拿干净的衣服,此时房门开了,沈岸接着电话走进来,正巧看到她手里拿着内裤。
沈岸若无其事地关门,对着手机低沉地说了几句英语,然后挂了电话。
林微假装淡定,打了招呼:“早。”
沈岸:“早。午饭想吃什么?”
午饭?
她摸过手机看了眼,十一点,又忍不住看了眼沈岸,他比安眠药管用多了。
“我没忌口的,都可以。”
“嗯。”
林微指了指浴室:“我……去一下浴室。”
“好。”
她拿起贴身衣物裹着被子快速钻进浴室,在关上门前,将被子脱下来,对沈岸道:“帮我拿一下。”
沈岸盯着她雪白的手臂和肩头,眸光暗了暗,他接过被子,林微以防贼似的的速度关上了门。
林微正在洗漱,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她的动作僵住。
“说好的一起住在山顶看日出,你倒好一个人跑来住酒店。”
是陆谨言。
林微做贼心虚,静止在原地,生怕发出一点声响,引起陆谨言的怀疑。
房门口,沈岸拧眉,开门见山:“有事?”
陆谨言戏谑:“谁惹你了,这么不耐烦。”紧接着又笑道:“这不是看你要去德国,以后不会再回国了,所以我跟贺聪打算找些朋友给你践行嘛!”
啪!浴室里,林微听到沈岸再也不会回国,牙刷掉在地上。她吓得屏住呼吸。
门外,陆谨言听到动静,诧异地看向浴室,再将视线落在沈岸身上时,才发现他脖子上的咬痕。
他压低的声音都止不住兴奋:“行啊,阿岸,我还以为你除了你的破实验,对世界万物都没兴趣,没想到还学会金屋藏娇了。”
沈岸冷冰冰地睨着他,沉声说:“你可以闭嘴了。”
“哎……我……”
陆谨言的声音被阻隔在门外。
沈岸走到浴室门前,推门进去,淋浴间的隔断门被拉上了,淋浴间传来哗啦的水声。
磨砂玻璃上人影朦胧,他的手伸在半空中,最终没有拉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