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这些年,他子嗣不丰,对勇郡王更是防备的紧。
良妃作为服侍皇帝多年的嫔妃,自认为对皇帝还有几分了解,知皇帝绝不可能立勇郡王为嗣子。
见她这般说,何贵妃也补充道。
“不错,陛下曾在王府因立太孙之事,大发雷霆。后来给二皇子起名,为琏,就是因为勇郡王曾被先帝亲自赐名为瑚,瑚、琏,宗庙祭祀之礼器,可见陛下心中一直想压勇郡王一头。”
淑妃听到两人的爆料,这才明白原来皇帝对勇郡王是如此的防备。
淑妃听完,眉头上挑,立刻讥讽道。
“谋害六皇子之事,若真是郑贵嫔为了勇郡王所为,那她可真是没脑子。勇郡王之母乃是奉国夫人,若成了嗣子继承皇位,加封的也是皇后和奉国夫人,同她又有什么干系?现在好了,马失前蹄,被陛下贬成贵嫔,当真蠢货一个。”
旁边良妃用手帕微微捂嘴附和道。
“妹妹说的是,况且也不用我们动手,郑贵嫔自己就作了个大的。只可惜,这人在陛下心中还有点地位,谋害六皇子如此大罪,也只是贬成贵嫔。”良妃眸间闪过一丝妒忌,恨声道。
然而,听到她的话,何贵妃却愣了一秒,紧接着,反问良妃。
“良妃妹妹,你把你先前那句话,再说一遍。”
良妃怔了怔,道:“何姐姐,哪句话?”
“都重说一遍吧。”
良妃不知道何贵妃是什么意思,只好重新说一遍自己先前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