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没办法了,只能想个说辞把世子先支出去。
果不其然,听到文竹的话,沈良翰脸色变得难看。
母亲想让他纳妾,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,可他嫡子生的聪明又俊朗,沈良翰暂时并不想为了妾室,伤了嫡妻嫡子的心。
曾数次禀告父亲,父亲也处理了这件事,可如今,母亲竟又背着他故态复作,为难妻子,沈良翰一时间也有些不满了。
但他到底是儿子,子不能冲撞其母,便对着世子夫人说。
“夫人,勿要担心,为夫不会纳妾的,我这就去寻父亲,让父亲同母亲说,莫要插手我们院子里的事儿。你既然不愿看大夫,便好好休息。”
说罢,沈良翰迈着大步,离开浔枫院。
洛宁在心里松了口气,便叫自己还跪着的丫鬟文竹起身。
“行了,世子走了,你起来吧。”
文竹起来后,面带笑意,道。
“夫人,世子出面去寻侯爷,我们很快就不用担心侯夫人往浔枫院塞人了。”
洛宁听后,语气微冷,道。
“文竹,婆母手伸得太长了,是时候给她找点麻烦了。”
“夫人,想怎么做?”
“便把她身边那个陪房偷金的事宣扬出来,给侯府的下人们警个醒儿。”
“是,奴婢遵命。”
洛宁在武宁侯府发愁六皇子怎么还未死,宫里,也有人发愁是谁谋害了六皇子?
先前,何贵妃还在御花园同贤妃、淑妃说,想利用六皇子之死,陷害宸贵妃。可还不等三人下手,六皇子就出事了。
第二天,皇帝以宸贵妃指使郑氏奶娘给六皇子下毒,干脆利落贬她至郑贵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