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不提供保护，让绑定者自生自灭的意思了。

林诗气得磨牙，忍不住讥讽：“给其他人发任务的积分从我这里出，奖励给我的积分从其他参与者那里出。说来说去，你们系统就是建立了个中间平台，然后两边拔毛，当真是好算盘！”

【宿主，建平台也是需要成本的。】系统解释道。

“你说得对，”林诗很快冷静下来，眯起眼睛，“所以你们想要的收入是什么？主角的负面情绪？这个世界的彻底毁灭？”

系统沉默，林诗第一次发现，系统没有实体是件很麻烦的事情。她没办法通过系统的面部表情，来判断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。

她只能接着往下猜：“你们靠吸取负面情绪维持运转吗？那留着世界可持续发展不好吗？还是说平行世界太多，你们随时可以找下一个世界？又或者，这个世界毁灭之后，会重新恢复出厂设置，也就是回到故事开始的那一天，你们其实重开过很多次？”

系统还是不说话。

林诗没劲地啧了一声，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来了，于是“贴心”地换了个话题：“请问你们是要倒闭了吗？绩效奖励都发不出来，还要从其他普通员工的基本工资里扣？”

系统发出刺啦的声响，显然被这个比喻刺激得情绪激动，它平复了一会儿，才充满怨气地道：【宿主，是谁导致全员任务失败，我们收取不到能量的？】

林诗顿时乐了：“哟，还真影响到你们收入了呀。”

【当然，】系统愤愤道，【我都要被其他系统通缉了。】

“那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。”林诗笑道，“想开点，至少你应该是系统里收入最多的。”

【确实。】系统赞同。

林诗轻叹口气：“所以，有凡人的易容术可以兑换吗？”

【宿主，换脸完全可以通过法术达成。】

“我知道，”林诗无奈，“但那样耗费灵力，而且会被境界更高的人看出来，还是易容方便点。”

【稍等，】系统道，【找到了，单次使用易容术五百积分，时效一天。如果需要永久解锁易容技能，需要五千积分。】

“行，我知道了。”林诗点点头，“还有件事，怎么解锁积分的实时查阅功能？”

系统愣了一下：【您可以直接问我。】

“我不相信你。”林诗回答得十分冷酷。

【好吧，五百积分。】

“现在解锁。”林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