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野惟面向卧室的步子调转了方向,认命的抱着被子向沙发走去。?武.4*墈_书, ~首*发+
她可不想今天晚上再睡到一半,再被突然叫醒了。
起床气先放在一旁不谈,睡得正好时一睁眼看见男人的脸真的很吓人,感觉会得心脏病的。
虽然沙发没有床舒服,但如果能够不被吵醒,那也可以了。
平野惟抱着被子躺在沙发上,心想如果男人今天晚上还是半夜回来,还是要吵醒他的话,她一定要对男人说不可以再这样了。
没错,她都不敢去指责男人,更不敢生气,只能弱弱的提出建议,拜托让她睡个好觉吧。
兔子还会咬人呢,如果连续三天都睡不好,那她身上的怨气真的就要化为实质了。
平野惟在脑海中设想着如果男人吵醒她,自己要怎么委婉的提出建议,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。
当钟表的时针越过一点的时候,房门被无声无响的推开,琴酒走进平野惟的家。_鑫¨完?本/鰰.栈^ ¨免*肺-跃·独\
这是一个不大,但足够温馨的小家。
平野惟很勤快,搬进来的第一天就将这里布置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。
被套换成了粉色的小熊,桌子和其他地方都摆放着小巧又可爱的陶瓷装饰品,阳台上还放着好几盆多肉植物,看上去肉嘟嘟的。
玄关处还放着感应式的小灯,琴酒走进来时小灯就自动亮了起来,散发出柔和但并不刺眼的光,足以让深夜回来的人看得清脚下。
这里和琴酒住的地方完全不同,他的住处基本见不到其他的色彩,都是黑白灰,不会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出现。
琴酒关上门走进客厅,优越的夜间视力让他一眼就捕捉到了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的平野惟。
这不大不小的沙发,如果是琴酒躺在上面,那绝对是睡不下的,但平野惟就完全足够了。
她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面窝成一团,连头都埋了进去,因为太过瘦弱,所以被子都没有什么起伏,如果不仔细看的话,可能都会以为被子下面没有人。+第+一\墈-书?蛧_ \更\鑫?醉*全?
琴酒缓步走到平野惟身边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他之前说过平野惟识相,现在看来确实如此,如果平野惟今天不知好歹的睡在卧室,那他会毫不留情的把她丢出来。
琴酒在平野面前站了两分钟,敛下的眸子中看不清神色,带有茧子的手在枪身上摩挲着。
而平野惟睡的香甜,什么都不知道。
片刻后,琴酒轻哼一声转身,走进了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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