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轰!”
一声巨响突然在一座化工厂响起,接着某处装置便冒出了滚滚浓烟和冲天火光。
在距离爆炸点一百多米的一处占地极大的库房也受到了影响,爆炸引起的震荡将整栋库房都震的摇晃起来,所有的玻璃全被震碎。
“哎呀,我丢!” 钟墨此时正准备爬上一个高架,突如其来的爆炸声震的他双耳直接失聪,整个人被那股剧烈的震动震的直接从架子上摔了下来。
“砰!”
“啊!”
伴随着一道沉闷的响声,一股剧痛从钟墨的头顶上传来,那股剧痛疼的他几乎要昏死过去。鼻尖隐隐闻到一股血腥味,吓得钟墨连忙用手摸了下额头,一大滩鲜血顺着掌心流下。
“出血了!” 钟墨浑身一个激灵,连头上传来的疼痛都减弱了几分,看着满地玻璃碎片的仓库,突然像蚂蚱一样直接从地上弹起,连滚带爬朝着仓库门口跑去。
“快到了!” 看着就在身前几米的仓库门,钟墨内心狂喜,鼻尖传来的烟尘呛得他感觉像是在末日求生一般,短短十多米的距离,他就像是在和死神赛跑,恨不得爹妈给他多生几条腿。
“砰!” 就在钟墨手要摸到门把手时,突然一块巨大的玻璃摇晃着掉下来,正好砸在他头上。
“你大爷的......” 钟墨被这下直接砸的摔倒在地上,剧烈的疼痛使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,视线也越来越昏暗,眼皮像是厚重了几十倍一般,怎么使力都无法睁开。
“我要死了吗?” 在意识的最后时刻,钟墨脑海里闪过这道念头。
突然,他的胸口一热,一股暖流从他的胸膛传进他的身体,他全身上下的肌肉骨骼被这股暖流经过,像是被温泉泡过一般,舒服的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。头脑传来的疼痛也在慢慢减弱,意识也逐渐恢复。
“是严爷爷给我的挂坠?” 钟墨将胸口的东西掏出来,是一个通体幽黑,有拇指大小的石头,用一根红色的绳子穿过。
严爷爷是钟墨老家附近山上的一个老道士,这块石头是他很小的时候缠着老道要的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 看着玻璃上照映的自己,钟墨有些懵了,就这短短一会儿,他额头上的伤势就完全复原,伤口也消失不见。
休息了一会儿,钟墨已经完全恢复如初,如果不是地上那一滩血,没有任何迹象可以表明他刚刚受了伤。
恍惚着走出仓库,虽然脑袋里还是蒙的,但有一点钟墨还是清楚的,就是自己可以直接下班休息了。
......
钟墨是今年毕业的大学生,入职了中海一家公司,参加工作还不满半年的他被安排到越县出差。
回到宾馆,钟墨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,还不到中午,正准备进去,忽然心中生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像是远方传来一阵呼唤一般。
疑惑地四处望了望,发现附近并没有什么人在叫自己。
“不会是被砸傻了吧?” 钟墨一边走进电梯,一边想道。
但是随着电梯的上升,那种呼唤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最后钟墨忽地感到胸口一热。
又是那块石头 ?
手中的石头散发着一阵阵强烈的热感,而且正好和那股呼唤相呼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