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块钱,能买十根。
霍亦深把她所有动作看在眼里,拧着眉头问道。
“为什么不用刚刚的那一排针?”
唐晚脸不红,心不跳,张嘴继续瞎掰:“这种钢针材质颜色特殊,是我专门用来为病人梳理学到的,她只是简单瘀血,用不上这些。”
话说到这里,唐晚突然抬头警告般扫了霍亦深一眼。
“我在治病的时候喜欢安静环境,霍先生可以闭嘴。”
霍亦深眉心一跳,咬着牙根:“阎罗!”
还从来没有人敢嫌他聒噪!
唐晚伸出食指,摁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手势,同时还不忘再丢给霍亦深一个白眼。
她把银针拿在手上,看着那两个血泡,针尖在炮上来回摩挲,可就是不刺进去。
徐诗澜吓得心脏都快要暂停,眼睁睁看着针刺不进去时,才是最难受。
预料之中的疼痛迟迟不落下来,只会更加煎熬。
徐诗澜泪眼朦胧看着霍亦深,委屈开口:“深哥,我好害怕。你能不能把你的手让我抓一下。”
她这一次的眼泪是真的。
霍亦深眼神复杂看着唐晚手里银针,把手递给徐诗澜。
“疼的时候就握紧我。”
“还是深哥对我好。”
徐诗澜话一边说着,一边牢牢的握上霍亦深大手,整个人的身形微颤,似乎在瑟瑟发抖。
对她此番表现,唐晚只有简单的两个字评价。
矫情。
五个字的话,又装又矫情。
唐晚牢牢锁着徐诗澜手腕,不让她跑也不让她躲,微笑开口:“我还没等刺下去呢,徐小姐。不用这么害怕,而且针扎的感觉应该和蜜蜂刺一针差不多。”
徐诗澜脸色苍白,刚要说些什么时,指尖上就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疼痛,疼的她尖叫一声。
“啊!”
只见唐晚把手中银针稳准狠,插在了徐诗澜食指尖上。
她手上用力,根本就不让徐诗澜躲。
徐诗澜疼得整个人都在颤抖,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,脸色苍白,满脸是泪。
刚刚那一下的痛感,就像是被一把刀横穿过心脏一样。
唐晚满意欣赏着这一幕,嘴角悄无声息勾起一抹弧度。
每个指尖的穴位不同,痛感深浅也不一样。唐晚直接找了最疼的穴位,给徐诗澜下针,干脆利落。
不疼死她都怪了。
唐晚勾着嘴角,难得好心安抚她一句:“别怕。疼只是一时的,最重要的是把瘀血逼出来,还有四个指尖。”
一听到这话,徐诗澜瞬间就变了脸,挣扎着就要走。
她眼神惊恐,甚至连自己一直维持的柔弱可依的形象都顾不上,咬牙开口:“我不用你给我治了。”
唐晚拧着眉头,不满道:“这怎么能行呢?既然开始就要从一而终,我保证接下来会很快的。”
眼看着唐晚又拿起一根银针,慢悠悠地刮来刮去,徐诗澜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,她惊恐地转头看向霍亦深,声音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