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长吐了一个烟圈儿斜睨江大福。
“你有什么办法?
那厂子里最值钱的不过就是厂子里的那块地,连你们那厂房都不值钱。”
“你小子不会是要卖地吧?”
县长蹭了一下就站起了,
“那地可是公家的地,那可不是你个人的。
你没有任何权利处置。”
江大福急忙说道,
“您看县长我哪是那样的人啊,我咋可能卖地呢?
我也知道地是国家的,是集体的。
我个人咋能干出这种事情,我有其他的办法。”
“你还有其他的办法?
行,你说我听着,我看看你那个好办法是啥。”
“县长,您忘了,我们厂里最值钱的既不是地,也不是厂房,还有更值钱的东西,那就是我们库房里的那批货。”
县长一听这话气乐了,
“行,行行,我知道了,你那批货值钱,你可别告诉我,你要把那批罐头让我卖给其他厂子里。
咱县里全县人都知道你们那水果厂出厂的罐桶没人要。
人家到合作社买东西。一看罐头上是你们厂的标签,立刻就不要了。
这事儿我可帮不了你。”
县长总算是知道江大福打的是什么主意,原来这小子是准备把这批罐头处理了。
主意是好主意,可是东西不是啥好东西。
那些积压的罐头要是能卖了,自己还至于发愁这个厂子如何存活下去吗?
“县长,那一批罐头不用您发愁,我已经卖了。”
县长听完这话半天没有反应过来,他怀疑自己耳朵听差了。
“ 江大福,你刚才说啥?那批罐头你已经卖了?”
“县长那批罐头我真的已经卖了,而且库房里现在一瓶都不剩,早就装火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