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家大姐一听这话跳了起来。
“啥?2000块钱?”
“谁给谁两千块钱?”
“你说谁给谁两千块钱?当然是咱家给江家两千块钱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不是说的让江家给咱们两千块钱,怎么变成这样?”
“那江家的一群龟孙子狡猾的很,居然拿大川威胁我们。”
“他们敢威胁咱,反了他们了,咱们可以找公安,找警察。他们敢不管大川?”
“你懂个屁,人家根本就不要离婚,人家把大川留下,如果留在这里,你知道大川会咋样。”
“到时候根本没人知道他们怎么对待大川,用不了两年,大川就没了。
你忘了咱们隔壁老孙家的老太太瘫到床上。
没有两年就没了,那是儿媳妇在照看,可是那有啥用?
而且老太太没了,他儿子连个屁都不放。
老孙家叫着要告儿媳妇儿。
人家公安来了能说啥。
只能说老太太生前的确是生了褥疮,而且过的不好,可是瘫痪的病人都是那样。
儿媳妇说的明明白白,她白天还得上班,回来还得照顾一大家子,她能怎么样?
顾不上老太太也很正常。”
“可是也不应该这样啊。”
“实在不行就把大川给他们留下,我看他们真的敢。”
“行了!都闭嘴吧。
不把你弟弟接回去,你弟弟就得死在这里,你们要看着你弟弟死吗?”
沈父终于开口,可是声音里透着无奈。
他第一次发觉自己一个有文化的城里人,居然斗不过这些乡下泥腿子。
这江家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。
第二天一大早江家的人就和沈家的人来到了乡里办手续。
这会儿离婚可不需要本人非得出面。
尤其是村儿里领结婚证和领离婚证都不是非得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