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大福笑了一笑,他总不能说自己是靠着自家大外孙女儿的灵泉给保住了命。
一开始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这一次玩脱了。
他也没有想到对方会想出这个办法。
人家来了个调虎离山,把自己家老大给调开了,要不然万万不会让自己落单。
也是自己大意了,总觉得自己已经提前预知了他们想干啥肯定能防范住。
这就是人不能太自以为是。
其实连医生们都觉得神奇,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碰到这么特殊的病例。
这可是被捅了六刀,又不是捅一刀,有人一刀就毙命,别说六刀。
而且六刀捅的位置都在内脏最重要的位置上。
可是偏偏每一刀都没有伤筋动骨。
位伤的位置做了简单的缝合,恢复起来甚至都很容易。
伤口最多只能说是刀尖儿给戳出来的,但你要说真的要命,还真没有。
连他们这些大夫也啧啧生奇。
听到这话,一家子总算是松了口气,可是这事儿绝不能如此轻易放过。
可是没等他们喘口气儿,结果医院又接到了急诊病人,这回是派出所送来的。
派出所往村子里赶到,半路上就碰到了江友庆他们急急忙忙送虎哥来医院。
虎哥是口吐白沫,口吐鲜血,加在一块儿非常的恐怖。
送进急救室,大夫又急忙抢救。
江友成和冯翠花都见到虎哥被送进去,谁都知道这一个是捅了江大福六刀的那个凶手。
“老二,这是咋回事儿?”
冯翠花拉着儿子问道。
江友庆是又急又气,
“我们也不知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