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大福就能立刻把自己送派出所。
只好隐晦的说道。
“大川呀,要不然咱们收手得了?
生产队长这些年对村里人不薄,我干不出这丧良心的事儿。”
“老徐,你想想你家里的病,孩子需要钱,处处都是需要钱。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,难道你不想要?”
沈大川听到这话略微有些吃惊,同时警惕起来。
“想要,我当然想要,我像是疯了一样想要,可是这来路不正,我花起来心虚呀。”
“老徐,这有啥心虚的?
在你不知道的地方,保不齐江大福自己往腰包里揣了多少。
只不过你没有他精明,看不出来而已。”
徐宝贵看了一眼沈大川摇了摇头,好言难劝该死的鬼。
沈大川自己要往里跳,他也没办法。
没出三天,江大福兴高采烈的带着会计,还有村里的青壮年从县里回来。
每一次从信用社拿这笔钱回来的时候,都得村里的青壮年保护,主要是怕路上出事儿。
这年头盗贼猖獗。
钱就锁在大队部的柜子里,当然一般来说在分钱之前,大队部这里守的紧。
会安排村里的年轻人黑夜白天的巡逻,这样保证全村人能够拿到钱。
回来就已经差不多两三点发钱肯定是来不及。
江大福把钱锁好,又跟会计通了个消息,然后就开始满村的挨家挨户的走。
他可是个好岳父,挨家挨户的求人家明天发钱,能不能借给自己一点儿。
好给女婿到京城去看病。
当然,坏消息就是天都黑透了,江大福唉声叹气地回到家里。
一脸的愁容。
而沈大川这两天在家里养的也是心急如焚,钱总算是回来了,他现在就等着这笔钱借到手。
然后就把江大福举报进去。
沈大川这两天脚疼的厉害,他知道自己这脚不太好。
再不去城里医院看,肯定要出事儿。
说今天去拿钱,他也是抱了极大的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