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二宝一听这话立刻蔫头耷脑起来,
“行吧,行吧。你就说要咋办?”
“一会儿这么,这么,这么办。”
冯二宝一听这话愣了一下。
“沈大哥,你这么做不厚道吧?
这再怎么说也是你五舅子,你,你这么做有点儿太黑了吧?这不是害人吗?”
“你懂什么?不把江大福从生产队长的位子上撸下来。
你家还想不想拿到好地?还想不想多拿工分儿,多分粮食?”
字字句句都敲打在冯二宝的心上,一想到自家一家子懒汉。
平日里在江大福手里没少受制。
尤其是工分扣的厉害,到了年底一家子都挨饿。
“行吧,那我跟你干,可是你可别整出事儿,真整出人命。我可担不起这个责。”
“闹啥人命啊?给我五哥找个媳妇儿,怎么能闹出人命?”
两人鬼鬼祟祟的在那里相视一笑,而这番话早被躲在门外的江友和听了个明明白白。
江友和的眼神闪了闪,这个沈大川找死。
不到一会儿功夫,俩人端着花生米进来了。
江友和坐在炕上笑眯眯的,看着俩人进来自动自发的,把酒瓶盖儿直接用牙咬起来。
“来来来,俩人快上炕呀,在你自己家。
咋的你还自己不自在啊?”
招呼冯二宝和沈大川上炕。
沈大川看了一眼三瓶二锅头,急忙拿了三个茶缸进来。
笑眯眯的把白酒倒在了大茶缸里。
倒的时候特意收了手。
给他们俩的茶缸里都倒了一点点,反而是给江友和的茶缸几乎倒了大半茶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