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稍微大一点点?”
萧燃微微眯着双眼,不动用内力的情况下,他被傅容锦压着根本动不了。
这可不是所谓的稍微大一点的力气了。
他审视着傅容锦,忽然笑了。
“自是不会嫌弃的,夫人有如此自保能力,为夫很是高兴。”
萧燃左手揽住她的腰,右手支着床铺,缓缓起身。
“但——洞房,应该为夫当主导吧?”
傅容锦本因为他的起身差点滑落下去,见萧燃如此说,登时眼睛亮晶晶。
“好呀好呀。”
她伸手去扯萧燃的衣领。
“夫君,良辰吉时不等人呢……”
羞涩是什么?她压根都不晓得。
毕竟前世,她虽然不愿,也曾和萧燃成亲十年,虽无夫妻之实,但——
从情感上来说,老夫老妻这么久了还害羞什么呢!
“……”
萧燃神色复杂的扯开了她作怪的手。
“我还是去书房睡吧。”
他只是想试一试傅容锦究竟能装到什么程度。
但是,他似乎错误估计了这位的脸皮。
“不行。”
傅容锦将他的胸膛往下一压,凶巴巴道。
“新婚之夜,你不陪我去睡什么书房?”
萧燃一时不察,被她一把按了下去,后脑勺“哐”一下撞上了床板。
“唔!”
突然受痛,他忍不住低声痛呼了一声。
“唉呀。”
傅容锦手足无措的要道歉。
她真不是故意的。
可话还没出口,喜房的大门猛然被撞了开来。
“燃儿!”
一位美妇急切的冲进来,满脸关切道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傅容锦还没反应过来,身下的萧燃猛然一挥袖袍,床帘的绑带立刻被斩断,将来人的目光隔绝在外。
“无事。”
萧燃盯着坐在他身上呆呆的少女,平静的仿若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。
“母亲,你是在听墙角吗?”
“这,这怎么可能呢……”
美妇努力瞪大眼睛,也无法从厚厚的帘子里看见里面的情况,只能嗫嚅道。
“只是你弟弟又犯病了,我就过来想让你过去看一看。”
傅容锦眼珠子一转,便想起了来人的身份。
萧燃的亲生母亲,也是齐王妃冯珠,育有二子。
长子萧燃,次子萧契。
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,两个孩子虽差了两年出生,但都同样先天不足。
只是萧燃成年后便已大好,可萧契就不行了。
平常从不出齐王府一步,饶是这样,还是大病小病绵延不绝。
齐王四年前失踪,如今府内掌事的便是萧燃。
冯珠因萧契犯病过来找萧燃,也挑不出什么错来。
“燃儿,你快和我去看一看。”
冯珠看不见里面的情景,干脆催促道。
“我看他这一次发作有些吓人。”
“好呀。”
萧燃还没来得及回答,傅容锦就探出了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