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令琛：……

他现在一点都不怀疑这人是装的了。

“看在你请我吃蛋糕的份上，我可以给你打个……”男人伸手比了个‘八’，最后似乎又感觉有些肉疼，到口改成了：“99折！”

“你都这么抠了，怎么还住在网吧？”

陈令琛是真的好奇了，忍不住问出了口。

“没办法，赎罪呗。”

男人摊开手，做出一个无奈的动作，语气轻飘飘的，“年轻的时候不懂事，觉得这世界太无趣了，就想去shi一shi，没想到被人救了，他们却死了。”

陈令琛倒是没想到是这个回答，“那你赚的钱都……”

“对，大概心有愧疚吧，听说那人还有对儿女，就偷摸给钱资助呗。”男人说的云淡风轻。

陈令琛倒是听出了些这玩笑语气下的悲伤，“抱歉。”

“嗐！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男人摆摆手，对着陈令琛伸出了手，“陈大律师你好，我叫卫渊。”

陈令琛伸出手握了握，眼眸眯起，“看来你早就知道我了。”

“黑客可是不能轻易见雇主的，事关人身安全，当然要查的清楚点。”卫渊依然在笑，原本看似无精打采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，“相信陈律师你能理解。”

陈令琛见此，唇角又恢复了往日温润的弧度，眼眸也跟着柔和了起来，“自然。”

微笑，一直是陈令琛的武器。

卫渊笑意更深了，他拿出手机，点开，然后推到了陈令琛面前，“那么接下来，还是讨论正事吧。”

陈令琛垂眸，盯着卫渊的手机屏幕，这是一款十分老式的手机，壳很厚，看不出是什么牌子，屏幕却十分清晰。

此时，屏幕上，是一封拟真的牛皮纸文件袋封口，上面还有一道扭曲的、赤红色的‘密’字，看起来像是一封绝密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