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丞相何人,气场强大无比,黄巢虽然自恃甚高,只是在丞相的格局面前,终究还是落了下成。
他被面前汉朝男子一阵抢白不是抢白,教诲不是教诲的话语入耳,嘴巴张了张,想要说些什么,却是回不过口来。
“你,你,你说我是贼寇,你屠灭徐州十万人,又有什么脸面说我?”
黄巢咬着牙,抬起头来,终于找到了面前伟男子的一丝污点。
果然,曹操被他说了,脸上闪过一丝黯然。
徐州之事,是他极怒之下做出,不管后世如何解读,此事,终究是自己错了。
“当年丞相之父,之弟被徐州奸人所害,陶谦表面谦恭,却拒不交出杀人之将。”
“他统御不严,又心怀叵测,这才有张闿之凶祸!”
“为人子,人兄者,何能忍至亲之灾?曹公冲冠一怒,大祸铸成,虽有违天道,却也有人理。”
荀彧眼见黄巢无礼,忍不住在一旁插口道。
郭嘉更是面色苍白,不住的咳嗽,怒视面前的草寇。
“何况我家主公,后来深知徐州杀孽太重,主政许昌之际,免了徐州赋税,更将天下流民迁往徐州府治!”
“我主官主公手下天下万民户籍,兴平元年到建安十二年,十四年间,徐州户籍是增加的!”
“说一句敞开心胸之话,汉帝无道,天下大乱,陶谦又无德无能!”
“不是主公掌控徐州,纵无屠戮之事,徐州之民,在兵乱之下,又能如何自保?”
“你这山贼,只知道杀人越货,哪里知道大治之难!”
曹操手下谋士,荀彧和郭嘉开口,程昱也不敢人后。
曹孟德听了帐下谋士的话,抬头看天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。
“徐州之事,是本公做错了,只是那又如何?”
“天下口丁增长,万民有安乐之处,九州有中枢之主!”
“为了此等大局,就是再要杀戮,就是曹某再负骂名,我又怎么会放在心上?”
“还是那句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