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什么都没做就先斩后奏掉眼泪?
奴仆们拿出了生平最快速度使劲摇头。
“是孤哪里做的不好惹你们难过了?”
全员哭的更凶了,一致拨浪鼓摇头。
姿容威仪的景帝喜怒不变的冷呵一声,随即开始用膳。
一碗油水菜叶汤和一个馒头。
她张着唇慢条斯理的吃着,硬是让她吃出了高级大餐的感觉。
谁都不知道这个脾气古怪的暴君会不会因为这寒酸的膳食发怒,掌权之人只要张嘴说几个字就能轻飘飘夺去他们的性命。
都快抖成筛子的宫女小太监已经在心里给家人写遗书了。
爹娘,如果有下辈子……
一定不要再把我送进宫了啊!!!
好可怕的!!!
用完餐待人都散去后,蛮荒背着重剑走了进来:“主,他们已经走了。”
忘川阁空无一人,沈斯年也跟着消失。
一切如她所料。
君临正襟危坐,双手搭在大腿上笑道:“秉文我了解他,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软,性子其实偏执的很,你越激他,他就越想证明给你看。”
她左手撩起右臂衣袖,给蛮荒斟了杯茶水,动作风雅流畅:“尝尝。”
蛮荒抵着唇喝下,微不可察的眼中点着零星的欢喜。
“本来他是不打算昨晚走的,但是我去给他上点眼药,细作和发小,既然发小不能做了,那就把细作做到最好吧。”
她也轻饮茶一口,脑中闪过了数十年的光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