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浅的水,就是洗个手都不行,却就这样还把人淹死了。
“你说奇不奇?”
张迎春说着自己都觉得不解。
苏九到没说什么,毕竟,这世上巧合的事千千万,谁说的准备。
若是前世,她还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,但自己都穿过两回了,还有什么不可能。
也许那不是水田里的积水,而是作者脑子里的呢,那就更说不清了。
苏九没回张迎春的话,反而问道,“那她是怎么嫁给胡阿爷的?”
张迎春被她的话从拉了回来,接着说了下去。
“出了这桩事后,这亲事自然也就不成了,后来胡阿奶的父亲又为她择了两门亲事,都出了事。
一个断了腿后主动上门退了亲,一个还没定下听说了前面两件事就悔了亲。
胡阿奶克夫的名声就这么传了出去。
若只是这样倒还好,胡阿奶自幼丧母,连着三桩亲事都不了了之,胡阿奶克亲的名声就传了出去。
这原本就艰难的亲事不就难上加难了?
胡阿奶的父亲一次学堂散学回家路上,听到别人闲话,与人争执了两句,却不想 一时气急,一口气没上来,也直接去了。
父亲去了,胡阿奶为他守孝三年,等出了孝胡阿奶已经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。
这时说亲更加艰难了,可以说所有媒婆听说要给她说亲都避着走。
而就在此时,胡阿奶的伯娘找到上了她,原来她堂姐前两年去了,留下四个年幼的孩子。
长子也就比陈可知大一点,还立不起来没法照顾弟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