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那先生说说,就不能再便宜点吗?”
钟画眉是真有些心疼钱的,她在楚府一个月的月银也就才三十两,一个教楚焕医术的先生,就要收二十两,这让她怎么不心疼。
“姐,你以为你这是在买菜呢,还能讨价还价的。”
“焕儿,你看要不这个医术,我们先不学了。你哥哥不久就要进考了,用钱的地方也不少。”
“娘”,楚焕埋怨的扯了下钟画眉的袖子。
“您不要只看眼前的利益呀,我学医术这事百利无一害,二十两银子又算什么呢。”
楚焕的舅舅钟海昌也在一旁帮腔。
“焕儿说的没错,和学会医术比起来,二十两银子又算得上什么呢。姐你怎么还没有一个孩子看得清楚。”
钟画眉咬了咬牙,狠心点头,“行,等着,我去给你拿钱。”
钟海昌却是跟着钟画眉进了房,见钟画眉在柜子那里数钱,钟海昌舔了一下嘴唇,搓着手开口道。
“姐,你那有多的钱没有。有多的钱的话,借给我用点。”
钟画眉戒备的看着自己弟弟,自己弟弟她是最清楚的,手里惯存不得钱,一有钱不是去赌,就是去嫖,这钱到了他手里,怕就是有去无回了。
“我上次不是才给过你钱吗,你这次又要钱干什么。”
“姐你看你,你这就是又把我往坏处想了不是。”
钟海昌委屈一幅的样子,配上那黝黑的脸庞,将贼眉鼠眼四个字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“我这次找你借钱,可不是去赌去嫖了。我是要正儿八经的去做生意了,保管能赚到大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