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多小孩都叫他老师,就是半个王家沟的人。
燕京的通知书也送的飞快,除了徐飞,还有两人考上,叶榆是其中之一。
包括他们三人在内,王家沟一共有八人考上大学。
其中,有两名是本地村民,这和希望小学的学风影响脱不开关系。
公社都为他们开了表彰大会,生产队更是举办宴会,花菲菲留下的文艺团可不止能歌善舞,因有电视,小品相声他们都能说一段。
可热闹了。
有人欢喜,有人忧,考不上的人占大半,王大妞今年就没有考上。
其实大妞假如调剂一个专科学院,也不是不能上。
可专科学院太远,在南边儿,她报的时候,只想跟着师父一起去燕京。
王大妞很沮丧。
叶榆拍了拍她的头:“又不是只有一次机会,今年不行还有明年。”
不对,今年都快结束了,只需要再等半年。
“后年,后年,后年和我一起考。”王二猫举手。
王大妞:“……”她才不要和师妹一起上大学。
白蓉蓉面无表情地狱笑话:“……”爸妈地主成份。我即便考上也读不了。
“……”静默。
王大妞的沮丧一下子没了,忙着安慰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小师妹。
又过两天,有记者来王家沟访问。
一是拜访状元,状元几乎是他们报纸的常驻作家,但见面还是第一次,二因王家沟的大学生数量堪称榜样。
两名京报记者到时,知青们正在地里干活。
其实冬天农活没那么多,但徐飞他们即将离开王家沟,在确认离开那一会儿,内心倒是生出不舍与挂念,便把这些情绪投入劳动中。
记者们想象中的状元是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文青,第一见面却看见他一个人单手轻轻松松抬石磨。
???
徐飞的近视已经习武渐渐好转,人长得还是文青,只不过力气大了些,穿着一身干活蓝衣的他笑容质朴,“坐坐坐,喝水。”
“谢谢徐同志。”有位记者也好奇这石磨莫非是海绵做的,尝试了一下,告辞!
“徐同志文武双全。”另一位记者记得,“徐同志你这一身本领好像是和另一位知青同志学的?”
这个,徐飞、花菲菲乃至韩景都有写,只是当时不能写武术,只能说锻炼。
徐飞:“是的,她是我们的老师。”
“那位叶同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