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一边亲吻一边说破他的心事:“是不是难受了?想家了?这里是你的家,我是你的家人,要我说多少次才会记得?”
“下次再一个人待在这角落,我就要罚你了。”
他那时既难受又难为情,唇瓣被嘬得发麻,身体也承受一波接一波如潮水翻涌的快感,脑子晕乎乎,却偏偏记住了陆与闻的这句话。
之后的某天,家里来了一大群人,都是陆与闻的亲戚,返乡祭祖经过他们这里,上门歇脚。
陆与闻和人客套完,以有事为由回了房间,实际上是他不肯出去打招呼,又自己待在角落,陆与闻怕他多想,索性进来陪他。
他们躲在这儿接吻,陆与闻半压着他,火热的唇舌将他的嘴唇弄得很热,软软的舌头你推我挡,这个吻愣是比平时多了不少花样。
正当陆与闻吮着他的舌尖,房间外有人敲门,大声问陆与闻茶叶放在哪。
陆与闻起身之前狠狠嘬吸他的舌头,直叫他浑身发软,才爽快放开了他,后退少许,小心护着他的脑袋让他平躺下来。
陆与闻出去不过半会儿,立马回来,重新覆在他身上,手要去拽他的裤头。
他尚有理智,无力地推着陆与闻的手,挣扎说不要,外面有人。
陆与闻却笑了,问他怕不怕,接着不容拒绝地脱掉他的外裤,告诉他不用怕,别人进来也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,床很高,房间很黑,没人会往那方面想。
他那时很天真,竟然顺着陆与闻的话问,万一有人走过来了呢?
陆与闻说,那你要钻进床底下,别人问我,我会说我在找东西,等人走了你再出来,要听我口令行事,知道吗?
傻傻笨笨的他抓紧陆与闻的衣角,对陆与闻说知道了,换来的是连内裤也被剥掉,角落太窄,他敞不开腿,于是那一回实在难受得吃紧。
但在狭窄的一角行事,的确比任何一次都要刺激,他全身打着颤,残存的理智在力挽狂澜,他尽力不发出声音,但身体已然全线崩溃。
他送上自己的唇,求着陆与闻亲他,堵住他的嘴巴,叫他不能再发出一丁点声音。
方雨趴伏在床边,身上很热,光是回忆就让他意乱情迷,他几乎说服不了自己站起来,走出这个房间。
不知过去多久,房间外响起敲门声,敲门声过后是脚步声,脚步声就快逼近卧室,却在又一开门声响时倏然停下。
陆与闻进来,正跟什么人说话。
方雨撑着床面站了起来,他本想趁陆与闻不在,进来看看曾经的房间,一时留恋忘记了时间,此时凑巧碰上陆与闻带人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