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着吧。”宁浅予见他在发呆,道:“你说经常受伤,也一直没顾过,拿着总会有效果的。”
“我该走了,要是被人发现我溜出来,又要出事,你在这等你的师傅吧。”
宁浅予说完,便离开了。
之后,两人再也没有交集。
她去土地庙,也再也没见过这个人。
她不是喜欢管闲事的人,但对着那人受了伤还习以为常的样子,和她很是相似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就将那药给了他。
后来求了灶房婆子好久,再带出来的药,就很差了。
——
回忆戛然而止。
宁浅予回头盯着司徒森的眼睛,道:“是你!”
司徒森点点头,将肩头的衣裳拉开了些。
到现在,他左肩上都还有很长一道疤痕,想必当时口子不小。
“其实那时候,我不是在等师傅,而是被人追杀,躲到哪里去的,伤口疼的发麻,我便躲在梁上。”司徒森漫不经心的道。
宁浅予心惊,道:“可是你和我说话的时候,没觉着你伤的很重啊。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司徒森笑了一声:“我疼的直抽气,和你说话转移注意力,也好轻松些。”
“不然你觉得,我能随便和一个陌生女子主动说话搭讪?”
“而且,当时你的样子很好玩,
“那时候,你一定疼极了。”宁浅予满是震惊,她记得没错,那时候司徒森完全是云淡风轻的样子,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不对。
也许是他蒙着面,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