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竹公子惊呼一声,眼睛里带着古怪的情绪,看不见的面具之下,俊脸都有些微微扭曲。
”不对啊,你上回说,你们关系还不错,怎么你不知道这回事?”宁浅予敏锐的捕捉到他的表情,狐疑道。
竹公子不自在的清咳一声:“这样的事,他哪能跟我说,还有,我说,你答应我的药丸呢,定金你可是收了。”
“你催什么。”宁浅予不耐烦道:“赶紧出去,深夜闯进女子闺阁,也不怕人当你是采花贼。”
“要是真能采你这朵花,被抓了也是值得的。”竹公子戏谑着打趣。
她这是被调。戏了?
就这么轻薄的话!
宁浅予憋红了脸,啐了一口:“啊呸,你真要采花,府中可有朵绝色的,你上那儿去。”
“哼,宁以月?”竹公子轻蔑的道:“我还瞧不上她。”
口是心非,哪个男人不爱美色,宁浅予在心里暗道。
“对了,我大婚后,你可不要爬墙了。”她突然想起来,道。
“为什么。”竹公子带着些许期待:“难道,你喜欢七贤王,怕他误会?”
“不是,一面之缘,何谈喜欢,三从四德,你懂不懂?”宁浅予都懒得解释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竹公子有些落寞,从脖子里取出个玉哨子,往她手里一塞,道:“今后多有不便,你要是遇到危险,就吹这哨子,只要竹影门弟子听到,都会去帮你。”
“这,也太贵重了些。”宁浅予捏着哨子,总觉得手心发烫。
“有前提的,今后我的药材,你可不要收费太贵,包括今天的。”竹公子往前倾了倾身子,凑近道。
宁浅予一直忙活自己的事情,他这么一说,又离得近些,她才闻到一股,几乎是闻不到的血腥味:“你又受伤了?”
“是。”竹公子说着挽起手臂。
上面是一处刀伤,不深,就是自己随便扯块布,也能包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