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君在一旁听着,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,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,手指向宁长寿:“你呀你,这股狠劲要是用在官场,如今至少也是从三品,而不是个九品闲官!”
“您,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宁长寿后背已经被冷汗,浸湿了一块。
老太君早就发现不对劲了。
宁清妍死咬住宁浅予下毒,宁凯则是用牵强的理由,死咬住爱慕宁浅予。
所有的一切,都和同一个人脱不开关系。
但是细想之下,疑点就出来了。
从宁清妍开始慌乱起,老太君就开始了怀疑,他们就是想利用宁浅予罢了,这回宁浅予直接指出来,她一下子就想通了。
“好了,事情已经清楚了,宁凯和宁清妍,不论你们是酒后讳乱也好,是两情相悦也罢,宁家子弟,都是容不下你们的。”老太君满脸森然。
“今儿起,宁凯和宁清妍,去了宁姓,和我宁家,再无半分关系,送去行了家法,赶出去自生自灭,任何人不得接济。”
“至于宁长寿,依旧是那句话,你们滚回江州,与锦都再无瓜葛。”
说完这些,老太君的脸,白的更厉害,一口气上不来,昏了过去。
“祖母。”宁浅予离得最近,眼疾手快,上前将老太君扶住。
太医过来,给老太君诊断,众人都在紧张的陪护。
宁长寿一家已经被赶了出去,宁凯和宁清妍挨了顿毒打,正跪在祠堂外的雪地上。
“我的好哥哥,好妹妹,自食其果的感觉如何?”他们身后,响起宁浅予的声音。
“你早就知道!”宁清妍恨恨的咬住嘴唇,盯着缓步走过来人。
要是不被打的站不起身,她早就冲上去,撕烂了眼前这张可憎的脸。
“第一壶酒没问题,第二壶酒里面,掺进去不少蒙汗药。”宁浅予轻笑一声,道:“要是这点都喝不出来,枉费我跟着薛凡一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