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选择题?”
李飞和彭文元都没有听过这个词。
“对!这个说起来很复杂,简单点说就是我要伏击襄平王,让他把粮草继续留在辽阳郡!”
这个计划唐天赐和暗中的智囊谋划了有些时间,复杂程度一两句话说不清楚。
“而暗中助我的人,又会给荆辅出个难题,逼他必须让襄平王把粮草从辽阳郡运出来,送往襄平城!”
“这就是个选择题了,是留粮?还是运粮?”
“而你们就是我给襄平王和荆辅准备的答案!”
“主公,恕我直言!”
李飞觉得唐天赐这个计划十分凶险,特别是对那个暗中的人表示不信任。
“末将没有见过您说的那个智囊,他出的这些主意,看似收获巨大,但拿来当做筹码的却是主公你的命!”
“如果我们失手,他不会有半点损失,我们拼死拼活达到目的了,他就来捡现成的!”
“这买卖对于我们是不是不太划算?”
“是呀,主公!那个躲在暗处的家伙尽给您出些馊主意,要是让我逮到他,哼哼!”
彭文元是个急性子,喜欢硬钢,对于用阴谋诡计骗他的人,下手更是狠!
“哈哈哈,李将军既然说这是笔买卖,那就是值或者不值的问题了!”
唐天赐看着眼前的一片大好山河,心里一阵感慨。
“第一,我认为要是能毁了襄平王的粮草,我冒的险就很值!”
“第二,你们说的那个躲在暗处的人,不是简简单单的我信任他的问题,而是我们两个的利益是相同的!”
“不管是什么年代,什么人,包括国家之间都没有永久的朋友,只有永久的利益!”
“所谓信任的基础不就是建立在共同利益上的吗?”
“而且,我不信他也没办法!要想夺取襄平城,仅靠我们这点兵力是不够的!”
“我们必须兵行险招,要是连这点险都不愿意承担,那还是回家卖红薯吧!打什么天下?”
“痛快!哈哈哈,主公很对我老彭的胃口呀!哈哈哈!”
彭文元听懂了唐天赐话里的意思。
“只是,如果计划如主公所言一切顺利,那主公在此伏击襄平王的意义何在?”
李飞还是觉得留唐天赐这点人来伏击襄平王,还不如集中兵力去打掉他的粮草岂不是更好?
“嘿嘿,这就是这个计划最神奇的地方!”
唐天赐已经给两队人马下了命令,要他们先摸过去,干掉飞狐峡上方的探子。
“我的每一步看起来都不合理,但都有它的意义,等到所有步骤都走完的时候,敌人才会发觉自己上当了!”
“所以,二位将军,无需再担心了,就按照我说的去办!”
“切记,你们只需要袭击襄平王的粮队,烧了粮车即可,其他队伍你们不要理会!得手之后,还请李将军放支穿云箭,然后从小路前往安平郡,我也会赶来和你们汇合!”
“所以说二位越快烧掉粮车,我的生存机会就更大一些!”
“是!末将领命!请主公万事小心!”
李飞见劝不动唐天赐,想着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,于是和彭文元向他告别,一人带着五百骑兵,从飞狐峡中间快速穿越后,又马上分开各走一边了。
“好,我们也分为两队,一边二百五十人,各自埋伏,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许弄出动静!”
“是!”
一千五百人的队伍,就这样各自按照计划分道扬镳了。
“主公,这探子手里拿着旗帜,想来应该是靠着旗语通知襄平王的队伍是否安全通过,人我留着,等候主公发落!”
一名副将提着那个探子走了上来,把他丢到唐天赐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