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费安安一脸颓色的走出房门,她眼睛底下还有有一抹淡淡的青色。
她打了一个哈欠,拿起手机订了外卖。
费长青这会儿出来,有些同情的走过去:“昨儿没事吧。”
费安安转头漠然的看了他一眼,一脸我看透你了的表情。
费长青轻咳一声:“好歹你们是师徒,怎么可能对你下狠手呢?对吧。”
说起这个,费安安就觉得自己应该流着两条宽面的眼泪来诉说自己昨天的悲惨。
“她对我可能下狠手了!”她满面悲愤:“昨天竟然给我来了个猛鬼十八式!无头鬼,扒皮鬼,吊死鬼,稀巴烂鬼…………”深呼吸一口气,费安安眼眸间氤氲着雾气:“太、太、太吓人了!”
费长青有些了然的点头,鬼怪嘛,再垃圾,幻术还是会施展的。
“你就这么被吓住了?”
费安安:“如果就这,那也就算了。”她长叹一口气:“偏偏她还在我面前跳舞,每当我瞌睡的时候,就凑过来,幽幽的喊,起床了~起床了~”
“你知道那种,睁开眼就是一张稀巴烂的鬼脸是什么感受吗!”脸朝左是无头鬼,一睁眼就是大个血口的疤。脸朝右是稀巴烂鬼,睁眼就是对方要掉不掉的大眼珠子。
费长青:“我懂!她真的是太过分了!”
“唉。”
“我真的是太难了。”费安安一边摇头一边看向头顶的天花板:“师父,你瞧,他也知道!他就是我的同伙!”
费长青:“!!!”他一早就过来同情她,结果,就这?!
费安安咬牙切齿的看向费长青,来啊!互相伤害啊!
瞿清逸慢悠悠的飘下来,坐在了两人对面对我沙发上:“说吧,怎么回事?”
两人立马乖得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,规规矩矩的坐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