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清逸：“如果你表情不那么痛苦，可能我会更开心一点。”

费安安扭曲着脸：“咋我给你花钱你还不开心？你这鬼咋能这样呢？”

瞿清逸：“……我谢谢你。”

费安安在心里计算了一下以后的花费，呜咽了两声。

败家爹加上败家师父，她……她好难啊。

看着费安安难过的脸，瞿清逸就感觉……手中的香烛，似乎更香了一点。

突然就有些明白费安安的感受了，她啃了一口香烛，嗯，真香。

一人一鬼的影子很快就不见了，原本香火店的灯光又暗了下去，只余下一盏昏黄的灯笼挂在屋檐一角。

店主拖着僵硬的腿缓缓地朝楼上走，原本立着不动的纸人好似活了过来，一个个上前扶着她上楼。

“刚刚的小姑娘，很可爱。”

“华洛也很可爱。”纸人笑嘻嘻道。

华洛扯了扯嘴角，一双黑沉的眸子一点光亮也无：“我想可爱。”

纸人没说话，它们将她扶到床上躺下，又去拿了一瓶东西递给华洛：“身体得好好保养啦，不然会变更僵硬啦。”

华洛伸手接过来：“不过、她身边的、那只、鬼。”她说话一字一字的往外蹦：“被人、养着，手段、阴毒，夺取、她的、福源。”

“恐怕又是哪个坏家伙做的吧。”纸人不甚在意道。

华洛解开衣裳，露出苍白清瘦的身体，她拿起东西往自己手中倒了些，开始认真按摩。

指尖按压过一根根骨头，像是在检查有没有出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