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突然被敲响,费安安走过去开门,就看见一只黑白二色的狗子以迅猛的姿态冲了进来,目标就是她桌上的烧烤!
头可断,血可流!
烧烤不能丢!
费长青极其迅速的伸手提起烧烤袋子,然后被狗扑倒在地猛舔一通。
费安安松了一口气,幸好被舔的是她爹而不是烧烤。
哦,她爹!
她连忙过去把对费长青狂热无比的狗给牵开,岌岌可危的牵引绳都阻挡不了它对她爹的热情!
费长青好半天才爬起来,他把烧烤放在茶几上,准备去卫生间洗脸。
路过费安安身边的时候,呵呵了两声。
费安安有些心虚:“我这不是拉开了吗?”
费长青斜眼瞟她,嗤了一声。
别以为他没看见她松了一口气的表情!血浓于水的父女情最后还是比不过两百块钱的烧烤!
等费长青洗完脸出来就准备跟费安安好好唠嗑,唠嗑,结果就看见一个穿着白体恤,踩着人字拖提着一大把钥匙,长得人模狗样的年轻人走了进来。
而费安安,已经看人家看呆了。
费长青咳嗽了几声,费安安没反应。
他立马吼道:“再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!”
费安安立马回神,还伸手摸了摸嘴角:“没流啊。”
说完回神,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。
那青年男人笑了笑,他伸手从费安安手里接过哈士奇的牵引绳:“很抱歉给你们惹了麻烦,对不起。”
费安安连忙摆手,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费长青打断,阴阳怪气道:“你这狗可是一进来就狂舔了我一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