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
老头急忙问:“大师,有没有啥法子解决呢?”
“简单。”费长青伸出小手,大拇指与食指一顿揉搓。
费安安恍然,这是要钱呢。
“这都好说。”老头的秘书递上一张银行卡。
“今晚跟你去楼顶上走一圈。”
“嘿,那就麻烦大师了。”
费长青随意的摆了摆手,这会儿菜也都上来了,把整个桌子都摆满了。
两人吃得昏天地暗,日月无光。从私房菜馆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,老头带着费长青和费安安直奔那栋楼顶楼。
费安安双腿打颤,哆嗦着打了个饱嗝:“真,真有鬼啊。”
“不、不然呢?”
费长青走到一处停下,底下是高楼万丈,他面前就是一个被摔得头首分离,五官离家出走的灵魂。
那沾着血块白浆的脸也不知道那边是正反。
“大,大师?”
“就在这呢。”费长青在女鬼面前坐下:“我说兄弟,你咋想不开跳楼呢,摔得稀巴烂的,不疼吗?”
牙都没了。
“来,我给你解开束缚,到时候你有怨报怨,有仇报仇,报完就去投胎,你说行不?”
“行你就……转个圈?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总感觉这天台有点冷。
费安安和老头以及他的保镖缩在角落:“这,这真死过人啊?”
“死过啊,还上了报纸,死得可惨了。”老头从兜里掏了掏,最后掏出一把瓜子,分了一点给费安安,两人看着费长青:“昨儿又死了一个。”
“那你还挺倒霉的。”
老头子吐出瓜子皮:“那可不是,一个个的竟往这瞎跳。”
费安安张大嘴,瓜子皮都沾在嘴皮子上:“那是不是死了那两人啊?”
“好、好、好像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