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现在看来,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无趣。
起码,和一般的男生不一样。
“虽然不知道我解读是否正确,不过我想说,朱萸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是猪驴......”
林觉予又补了句。
朱萸好不容易褪去几层冰雾的脸,再次冷若冰霜!
她握紧拳头。
目光在四处搜寻,想要看看有没有板砖。
果然......
臭男人一个德性!
孟守义开车把林觉予送到京城饭店住下,晚上诗词协会的交流大会就在京城饭店的金色大厅举行。
他给了林觉予邀请函后,又告知几点开始,这才和朱萸一起离开。
京城饭店顶楼的一间套房里。
吴中臣坐在床边饮茶,不远处放着一架钢琴,一位老者十分投入的弹奏着曲目。
倘若林觉予在这里,一定能听出来,这是他之前天秀的时候弹奏的‘克罗地亚狂想曲’。
这首曲子的原曲难度一度在前世被定义为九级。
能弹和熟悉演奏以及增添个人风格演奏是截然不同的概念。
或许有人钢琴等级并不高,但经过熟练,也能照猫画虎弹出曲子。
只是,这样的曲子没有灵魂。
甚至连原曲的形都模仿不到。
熟练演奏,是另外一种境界。
必须真正在音乐上的领悟达到一定境界。
而弹奏出自己的风格,则是质的升华。
现在这位老者弹奏的‘克罗地亚狂想曲’就极具个人色彩!
咚咚。
房门被人叩响。
随后,孟守义推门走了进来。
“吴老,高老,人已经接到,安排住下了。”
“好,你去忙别的事儿吧。”
“行。”
打了个招呼后,孟守义先一步离开。
朱萸走了进来。
琴声随即停下。
“艾子,见到他了吗?感觉如何?”
高陵有些期待。
艾子是朱萸的小名。
“见到了......”
朱萸有点不开心,眉头紧皱。
这个男人,竟然也取笑自己的名字。
“臭男人一个。”
“哈哈,看来是林小友欺负咱们小朱萸了嘛。”
吴中臣笑了几声,迈步走来。
“真不知道,这种男人怎么能弹奏出《克罗地亚狂想曲》和《卡农》那种级别的曲子!”
朱萸气的嘴巴鼓起来,一屁股坐在床上,两条腿晃着......
亏一开始还觉得他和别人不同。
现在看来,一路货色。
“外公,吴爷爷等下你们要帮我出气,他,他取笑我!”
一听这个。
高陵拍桌而起。
“混账东西,还诗词协会的最年轻会员,竟然取消我大孙女儿的名字!看爷爷不找他讨个公道!”
高陵脾气一向火爆。
“老家伙,这就是你的眼光?”
“其实,也不是,一开始他的确说出了我名字的特殊意思,只是这个家伙,最后又要补一句!”
朱萸快要委屈死了。
当吴中臣和高陵听到她的解释后,忍不住露出笑意。
“这个混小子......”
两人相视一望,像是明白了什么。
“驱除邪祟,以招吉祥,看来还是懂点的。”高陵坐下。
虽然现在不去收拾林觉予。
但等下,得给孙女儿出口气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