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晋王的家眷,就只能似幽禁一般了。
很快到了次年的春天,众人都已经换上春衫了,陆令嘉早上起来打了一套拳,回首看蕊娘,只见她一袭浅绿色的春衫,仿佛和春日融合在一起。
“看你满头是汗,先擦擦汗,咱们俩坐下来再品品茶,且再去沐浴。”蕊娘递了块帕子给他。
陆令嘉一看是她平日常用的,装作若无其事的塞自己袖口,拿他普通的帕子擦汗,再坐下来和蕊娘一起喝茶。
这样的时候是他一天最开心的时候,蕊娘什么时候都陪着他,永远都在那里。他对她不是一时皮肤之淫,是那种在和人厮杀之后,钱财甚至性命都可以托付的人。
“令嘉,你如今事情越发的多了,就是我也很难能和你说上一句话,更别提昕哥儿了。五哥也是一样这般忙吗?”蕊娘问起。
陆令嘉摇头:“实话告诉你,五哥的性子其实不太讨父皇喜欢。父皇深受太后辖制之苦,在权利斗争中长大,因此他极其看中手足亲情,所以你放心,我如今很讨父皇喜欢的。蕊娘,也许我现在给不了你太多,可是日后兴许你能得到的更多,你信吗?”
蕊娘看着他道:“我不要这些身外之物,我只要你好好的。”
可她也知道自己难挡他的雄心壮志,只好道:“令嘉,我在想有些事情你也要琢磨一二,我妇道人家看的不长远,你要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陆令嘉看向蕊娘:“怎么了?”
“父皇的身体其实并不是很好,你不要只顾着办差,还不能离开父皇太远。之前父皇一直想熬着太后去了,可真正的太后去了之后,他没了心气儿,又透支身体就很难说了。我言尽于此。”蕊娘其实有此一说。
申生在内而亡,重耳在外而安。
这话耳熟能详,可事实上如今不是春秋时了,若是陆令嘉游离之外,恐怕就很难了。
陆令嘉很快反应蕊娘说的是什么意思:“你是说五哥他——”
“我母亲昨日进宫告诉我说的,你求的是你父皇的宠爱上位,而他求的是夺你父亲的权。”其实蕊娘也不知道韩婉为何传递这句话过来。
陆令嘉皱眉:“可是孟家发现了什么?”
蕊娘道:“这你就别多问了,反正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