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抓了他揪着草的手玩儿。
忽然想起什么,燕戡问:“夫郎想自己卖酒了?”
“嗯,缺钱。”
“可是为夫太败家?”
戚昔点头,曲指敲了敲他的手心:“还是有点自知之明。”
燕戡坦然笑:“是夫郎自己叫我吃软饭。”
戚昔扬眉,没被抓住的手抬起燕戡下巴,左右瞧瞧。“相公俊俏,姿色上乘,有吃软饭的资本。”
燕戡低笑着拥住他,下巴贴着戚昔的脸。“所以夫郎愿意?”
戚昔也笑着回:“自然是愿意的。”
燕戡从前那股臊意散得一干二净。
吃软饭好像也不错。
“好,那我以后好好护着我这张脸,好好吃夫郎的软饭。”
燕小宝噔噔噔跑过来,大声宣告:“窝要次软饭!”
燕戡枕着戚昔肩膀,抬头看站在他俩面前虎头虎脑的小胖墩。
“不,你不想。”
“要次!”
“没有。”燕戡弹了下他脑门,无情道。
“呜——”
“不许哭,哭了咱就回家去,不玩儿了。”
“不,要!”
“呵。”
戚昔偏头撞了一下肩上的大脑袋:“惹哭了你哄。”
燕戡一下子埋在戚昔肩头装乖。“这不是没哭嘛。就知道护着他。”
戚昔戳了下他的脸,将他脑袋戳得歪倒。
“好酸啊。”
“酸?哪里酸?”
*
也不知道是不是新手保护期,今日阿兴几人钓鱼手气格外的好。
三五斤的大鱼一口气起来三条,更大的因为绳子断了没起来得了。
加上零零碎碎的小鱼,这一餐就够了。
湖边,瞧着他们处理鱼。燕戡也起来,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帮忙。
戚昔拎着自家崽子离了那水桶,逮着他的一双小胖手将水擦干。
小家伙学着他大爹,抓着戚昔的手在他手背打了个啵,随后屁颠屁颠跟在阿楮身子撒欢去了。
戚昔轻笑。
傻崽子。
他拿着帕子打算去湖边搓一搓,走近了才听到他们在谈论之前城门外压着的那一批人的事儿。
“……那些人在为个叫千堂会的组织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