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!死了!”
“他们死了……哈哈、呜……可以回家了,我可以回家了!”
哭嚎四起,这些个汉子一个比一个哭得凄厉。
常海看他们这副模样一叹:“又有得忙了。”
山寨里的人怎会是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兵将的对手,不到半个时辰,这些作恶多端的人被扫荡一空。
没反抗的尽数绑起来,反抗的那只能怪刀剑无眼,做了这土地的肥料。
“说他们聪明也聪明,一直悄悄做事,搞得我们还以为这山上已经没人了。”常海找到燕戡,跟他汇报完情况道。
戚昔坐在石头上听他俩说话,言语之间,这山上的一群人是不做土匪生意,专做这走私的事儿。
走私盐铁,还包括人。
而从他找出来的银钱来看,这桩子生意倒是赚得盆满钵满。
常海:“从他们的地库里搜出来十二箱银锭,十箱金条。”
“可真有钱啊。”阿兴抱着个木棍感慨。他嘴角快咧到后脑勺了。
戚昔捂嘴打了个呵欠,眼角浸出泪。
“困了?”
戚昔摇头:“你们继续。”
常海:“这事儿不急于一时,将军,那些人怎么办?”
“把银子拿出来,一人百两。若有伤残的酌情添加。能回家的就让他们自己悄悄回,嘱咐他们不能将这里的事儿透漏一个字儿。”
“无处可去的带回斜沙城安顿。”
“还有,审一审这中间的关系,把走私的幕后主使找出来。若能连根拔起,自然最好。”
“是!”
戚昔跟着燕戡回斜沙城去。阿兴跟常河、方俏儿,还有一大兜子出来找她的人也一起。这里就留给常海善后。
一到城里,常河、方俏儿回铺子。燕戡骑马带着戚昔回府,阿兴怨念地拖着沉重的步子靠腿儿走着。
回到府里后,几人快速吃了饭又洗个澡。往被窝里一趟,闭眼就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。
戚昔是在燕小宝唤着哒哒的奶音中醒来的。他转头就见燕戡抱着娃立在窗前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夫郎。”
戚昔拉高被子盖住头,应了一声。
“夫郎,我想起一件事儿。焦西河让我问问夫郎可有法子更好撒种?”
戚昔闭着眼睛答:“耧车。”
“那夫郎可有法子炼出更好的兵器?”
戚昔忽然拉下被子,直直看着燕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