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所应当。
言罢,燕戡合拢手掌,将戚昔的手完全包裹。冷硬的脸此刻没了笑容,眼神透露出些许郑重。
“在外面,夫郎要像今日一样……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戚昔看着他,点头:“好。”
燕戡凝重的神色散去,重新揉搓戚昔的手:“夫郎要说到做到。”
对于那什么军师的出现,戚昔没什么意外。他能到这里,那就意味着别人也能。
有些东西看似是意外,但戚昔将其当成历史的必然。
就看谁先研究出来。
不过,他现在很清楚自己希望是燕戡。
戚昔垂眸,看着交握的手:“嗯,说到做到。”
任由燕戡抱了一会儿,戚昔受不住他身上暖烘烘的热气,手抵着人肩膀将他推开了些。
又在燕戡怨念的黑眸中,主动将手搁在他的掌心。
一双手而已,他不知道为什么燕戡像猫见了猫薄荷,这般上瘾。
夏日阳光炽热,风吹进屋里都是暖的。
戚昔吹得有些犯懒,又想起自己关了许久的铺子。
“燕戡。”
“嗯。”
“等过段时间好了,我想回酒肆。”
“夫郎又想抛夫弃子?”
戚昔轻笑一声,顺着风的方向,看着两人交缠的发丝。“铺子放在那儿也是放着,不如开起来,也算有个进项。”
燕戡:“夫郎想开那就开,但是不能搬走。”
戚昔:“来往不方便,而且被那么多人看到……”
思来想去,这段关系暂时还不要摊开在世人眼前的好。
龙阳之好在这里,应当不是一件受欢迎的事儿。
就算他无所谓,但燕戡的身份还是让戚昔不免多考虑了些。
燕戡看着戚昔,一语不发。
两人对视一会儿,还是燕戡先开口:“夫郎想私下来往?”
“嗯,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“那不成了偷情吗?”
戚昔没想到他忽然来这么一句,脸蓦地一热。耳垂隐隐有发红的征兆。
他伸手挡开燕戡的脸,要往榻下去。
但燕戡长腿一伸,一脸笑意地望着他:“还没说完呢,夫郎要去哪儿?”
戚昔咬了下唇,手贴在腹部,眉头轻轻一皱。
燕戡立马撤开腿,一脸担忧地拉着他的手,看着是要撩他的衣服。
戚昔一把握住他的手腕,顺利下了床榻。
走了两步,他肩膀被男人按住,跟着转过身去。
燕戡看清戚昔眼里的一抹笑意,心下一松,很是无奈。“夫郎居然还学会骗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