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之洋抱歉的笑笑，端出老板架子：“抱歉，贵公司没什么诚意，我们不打算合作。”

笑面虎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，他开的条件已经很高了，差不多算八二分，江彦他们占大头，这算哪门子的没有诚意？

笑面虎：“高总还觉得哪里不够？我继续改。”

“？”

本来就是谈合作，江彦如果觉得有利，那就签合同，但是像笑面虎这种背着总公司老板拉合作，并且还自降身份，为的就是跟江彦签合同。

这次，笑面虎暴露了，他的目的不是合作，而是另有所图，不惜一切都要拿到合作，并且还不怕公司折损，身后一定有人。

江彦的眼皮子压了压，继续施压：“贵公司的诚意，就是带两个姑娘来陪客谈合作？”

笑面虎顿了顿，试探性的问：“那……我再多带几个？”

“……”

宋枝别过脑袋，忍不住扯了扯唇角，今晚的快乐源泉是笑面虎给的，神他妈再多带几个，有病病。

宋枝在心里吐槽，表面上敛了敛笑容，给江彦使眼色：“我看这合作也没必要谈下去了，杨总的诚意只会在陪客上面显露出来，不要也罢。”

笑面虎急了，脑门上都出汗了，差点站起来：“别啊，我懂我懂，不就是诚意嘛，我再给你们拨一分利，我一，你们九。”

宋枝顿住，哪有这么自降身份的公司，只有一分利的合作，笑面虎为什么要拼了命的也要谈下来？

众人在心里猜忌，宋枝实在是没办法陪他演戏，再次给江彦使眼色，示意他可以结束了。

江彦在桌子底下攥紧她的手，唇边漫着笑，也不打算陪笑面虎玩下去了，直接问道：“杨总，有什么话不妨直说，不必在这里自降身价。”

笑面虎一愣，嘴唇张张合合，欲言又止的，正当他愁眉苦脸时，包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，沈斯年站在门口：“是我让他跟你谈合作的。”

宋枝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