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庆祝沈醉宴出院,搬进庄园的当晚,裴蜜组织了一个露天的烧烤派对。
裴蜜中午便邀请了白蔹。
但白蔹连拒绝都是丹青云鹤转达。
而始作俑者,是这场派对最嗨皮最兴奋的一个,气氛担当,搞怪活宝,谄媚殷勤,到处乱蹿,仿佛他才是派对的主角,丝毫没被白蔹影响。
“我总算明白这货的父母是何许人也了。”鬼卿放下酒杯,盯着远处草坪上坐轮椅玩的尊煌,不禁感叹白蔹十年真心喂了狗。
一旁的裴蜜美腿交叠坐在高椅上,今晚她特意画了偏浓的烟熏妆,一袭露肩紧身黑裙,雪肌锁骨处的红色梵文刺青,格外惹眼性感。
听到鬼卿的话,她轻吐烟雾,侧眸朝着尊煌和沈醉宴的方向看去。
沈醉宴坐着轮椅。
尊煌也坐着轮椅。
不同的是,将轮椅当成玩具体验的尊煌玩得很开心,乐此不疲地围着冷脸嫌弃的沈醉宴转圈圈,宛如脑干缺失的智障。
“何许人也?”
裴蜜笑问。
鬼卿:“石头。”
“这货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,铁石心肠,永远捂不热。”
“我看未必。”裴蜜倒不认为尊煌无动于衷,相反,她觉得尊煌今晚一直在极力掩饰着白蔹缺席的失落影响,颇有些欲盖弥彰,强颜欢笑的假性.亢奋。
“除了饮料,他没碰一口东西,都难受的吃不下,还嘴硬死装。”
闻言,鬼卿煞眸微眯。
突然想起,尊煌这一个星期好像真没吃什么东西。
每天点一堆外卖,只扒拉两口就撂筷子走人。
“啧,你这么一说,心里突然就平衡了!”鬼卿爽了,端起方口酒杯,笑着敬裴蜜。
两人碰杯,等着尊煌幡然醒悟却晚矣,痛哭流涕的追夫火葬场。
喝了一口酒,裴蜜来了兴致,“师尊,不如我们打个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