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倾月只是打趣地笑了雾隐和萧南炎几句,也就没有说话了。
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南冥国。
叶倾月和萧北肆想着进宫的时候,皇帝皇后娘娘,还有宁水就在汴京城门口迎接。
叶倾月和萧北肆两个人骑在高头大马上,看见皇帝和皇后迅速下了马。
萧南炎已经瞬间下了马,飞奔到皇帝和皇后面前,抱住皇后娘娘,声音中带着些哭音:
“父皇,母后,儿臣不孝…”
皇后原本就极为担心萧南炎,如今看见自己儿子终于平平安安回来了,自然是极为激动的。
皇后的手在萧南炎身后轻拍了拍,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眸中也满是泪光,语气有些激动:
“乖,平安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
皇帝站在一边虽然没有说话,但眼底的泪光和隐在衣袖下微微颤抖的手,出卖了他的情绪。
萧北肆牵着叶倾月的手,一路走到了皇帝和皇后面前,神色平静:
“参见父皇,母后。”
皇帝大掌一挥,脸上出现喜色,自己的孩子们,都平安无事地回来了,他自然开心至极。
“免礼免礼。”
说着,就将萧北肆和叶倾月两个人扶了起来。
宁水在一旁看着,脸上也带着笑容,语气轻柔:
“我说六哥,我们能不能回去再说?你看身后的将士们,就跟着你站在着汴京城门口,像什么样子。”
虽然字面上有些责怪的样子,但言语间半分责怪的意味也没有。
宁水看着自己消失了两个月的哥哥,终于平安无事地回来,自然是极为开心的。
但确实一直站在城门口也不行。
经过宁水的提醒,萧南炎和皇帝皇后才想了起来。
皇后用手帕擦了擦萧南炎脸上的泪水和灰尘,语气轻柔:
“看我,一高兴起来,竟忘了这还在城门口,皇上,先回宫吧。”
皇帝点了点头,就带着一行人回了皇宫。
萧南炎和宁水都跟着皇帝皇后回了皇宫。
而叶倾月和萧北肆自然是先回到战神王府,先洗漱换了一身衣物,才去了皇宫。
原本叶倾月是不想进宫的。
她可没有忘记,在她和萧北肆去江北地区之前,她还有一个难题没有解决呢。
按照萧北肆之前胡说的来,宁水他们还以为,她现在是个孕妇。
还是最要紧最危险的前三个月。
这会儿和萧北肆一起进宫,撞上宁水和母后一起,那她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了。
叶倾月坐在马车中,看向萧北肆,一本正经地看着他,语气认真:
“阿肆,今天我们俩换一换,你去见母后,我去见父皇吧。”
萧北肆眉梢轻挑,看见叶倾月的神色,像是一眼洞穿了她的想法,萧北肆勾唇浅笑,语气欠揍至极:
“见母后,需要陪母后说些话,倾倾你也知道,为夫一向不是很喜欢说话,所以见母后来说,对为夫还是有很大的难度的。”
叶倾月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红唇轻抿,瞪了他两眼,才说道:
“说吧,什么条件。”
怎么可能今天见母后就难度大了。
那当初她还没嫁进来的时候,不管父皇和母后都是需要萧北肆他这个人去拜见的。
叶倾月就不信,他会有难度。
萧北肆见她直接了当地问话,就知道她实在不想去。
萧北肆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,煞有其事地思考了片刻,才说:
“但若是倾倾亲我一下,好像什么也没有难度了。”
叶倾月扯了扯唇,她还以为萧北肆要说什么大事。
叶倾月没有说话,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,直接亲上了他的脸,一碰即离,随后直接吻住了他的唇。
她好像,也是很久很久没吻过他了,至少去江北地区的时候,就没有吻过他。
萧北肆正想说话,薄唇就被叶倾月堵上了,二话不说,立即加深了这个吻。
正在驾马车的雾隐,此刻十分后悔,为什么练武之人的听力要比常人好。
身后传来细碎的喘息声……
雾隐抿了抿嘴,换一个角度想想,他的侄子是不是应该要出来了?
过了良久,叶倾月推开了萧北肆,红着脸颊看着他,眼眉间带着罕见的羞涩和娇媚之意,红唇微肿。
叶倾月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经有些肿的嘴唇,直直地看向萧北肆,语气娇嗔:
“你就不能注意注意力度?就不能克制一下?我还要去见父皇,你看看,都肿了,还怎么见人?”
萧北肆指尖点了点自己被她咬破的唇角,语气正经:
“夫人的力度,好像也克制不到哪儿去。”
叶倾月看着他鲜红的唇角,知道那是她自己咬破的,叶倾月想了想,一本正经地反驳:
“那不是我咬破的。”
萧北肆听见叶倾月的话,挑眉轻笑,深邃幽暗的眼眸中带着笑意,故作不懂地问她:
“是么,那是谁咬破的?”
叶倾月抿了抿嘴,看着他,神色认真,煞有其事地说:
“这不是我咬破的,是我牙齿不小心磕破的,所以你不能说我不控制力度。”
萧北肆自然随着叶倾月的话说。
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,到了皇宫。
叶倾月去见了皇帝,而萧北肆就去了皇后娘娘的长春宫。
叶倾月去见皇帝的时候,萧南炎正从御书房中出来。
萧南炎朝叶倾月点了点头:“父皇正在御书房中,皇嫂你进去吧,我得去母后那里了。”
旁边万公公还想着要进去通报,就听见皇帝的声音从御书房中传了出来:
“倾月吗?进来吧,无需通传了。”
万公公听见皇帝的话,看向叶倾月,脸上带着笑容:
“王妃娘娘,进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