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见过云神医那个小弟子?既然没有见过,为什么不可能是王妃娘娘,你别忘了,王妃娘娘的医术之高超,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。”
芳华郡主脸色骤白,一双桃花眼死死地盯着叶倾月,眼眸中是深不见底的恨意,
“你,你究竟是什么人!怎么会有我师祖的信物?说,你是不是对我师祖做了什么?”
叶倾月摇了摇头,语气无奈,望向芳华郡主的眼神,仿佛在看一个傻子一般,
“我是什么人,本姑娘是你师叔祖,你不过是我大师兄的一个小小徒孙罢了,怎么也敢在此地,凭着你那点医术,作威作福。忘记告诉你了,我大师兄这个人,平日在西辰国皇室中待的有些闷,喜欢找点乐子,所以最喜欢收点笨徒弟来教着玩儿。且不说他的徒孙如今已经有几十个了,就连他的徒弟都已经有十几个了,你有什么好自命不凡的?”
芳华郡主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,叶倾月的话,仿佛耳光一般,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,让她颜面无存。
她如此一说,自己怎么还有脸面带在这太医院中说话。
“不信,我不信!你怎配做云神医的徒弟,你当云神医是收破烂的,什么样的人都收吗?”
叶倾月撇了撇嘴,眼眸中划过一丝冷幽的光。
“你还当真是冥顽不灵,你既不信,那便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。”
话音未落,叶倾月就已经转身,面对众位太医。
“我师父的名声,想来五国中人,应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不知道大家可知道,要想辨认云神医的徒弟,其实十分简单,只需要看那人医人的法子。”
云神医确实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还当真有人听说过,云神医的独门秘诀。
“对,王妃娘娘说的对,不需要看别的,只需看王妃娘娘您医治人,用的是不是望闻问切即可!”
叶倾月笑着点了点头,随即又看向芳华郡主,
“众所周知,整个五国中的大夫,除了我师父和他的弟子以外,医人都是用的望闻问切。但我师父从不用望闻问切,他只需要稍稍触摸颈部便可。这是我师父的独门法子。从来都只传嫡传弟子,就算是芳华郡主的师父,也是没有资格学的。”
这是五国中人尽皆知的事情。
墨听灵从未用过望闻问切,也就是因为有云神医的独门秘诀。
所以,叶倾月之前出事昏迷的时候,墨听灵才能医治叶倾月。
说完,叶倾月蹲了下去,伸手探了探已经昏迷那人的脖颈。
叶倾月思索了片刻,从衣袖中拿出一瓶青花瓷的瓶子,从瓶子中倒出一粒药丸,给那人喂了进去。
“此人身患哮喘等心肺疾病,一时失血过多,导致假死,不知道刚才诊治过此人的太医,我说的可对?”
泠北身边两名太医站了出来,就是心肺科的两名太医,
“回王妃娘娘,一字不差!”
叶倾月勾唇邪笑,扫视一周,
“不知大家,可是相信了本妃的身份?”
事实摆在眼前,众位太医满心佩服。
泠北望着叶倾月的眼神,逐渐有些痴了。
他就知道,她会赢的。
叶倾月定定地看向芳华郡主,看着她苍白慌乱的小脸,语气挑衅,
“怎么着,先叫声师叔祖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