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北肆脸上神色柔软,语气和缓,
“夫人,为夫带你回家。”
余音听见了萧北肆的话,走了进来,到了萧北肆轮椅后。
萧北肆和叶倾月回了王府,莫浩歌也被余音带来的人押回了战神王府。
到了王府,却不想应离欢正在正堂等候。
应离欢眼看着叶倾月和萧北肆两人回来,这才放下心来。
转而又笑了笑自己,堂堂灭月宫宫主和北极阁阁主,难不成还能被大皇子,那么个没脑子的人暗算了?
他这是担心了个多余?
“小灭月,你这怕还是不行啊!怎么证人都没找齐,就敢和别人对簿公堂了。”
叶倾月压下心底的疑问,淡淡地撇了应离欢一眼,语气恶劣,
“没有证人又如何,众人皆知,大皇子患上了癔症,那些都是他臆想出来的罢了。他的话,难道你会信?”
应离欢竟有些没有反应过来,癔症?大皇子好好的,只是大病初醒,身子太过虚弱罢了。
叶倾月也不管他的眼神,施施然在正堂坐下,拿过手边的茶,便饮了起来,再懒得看他。
片刻之后,应离欢才想起,小灭月可是使得一手好毒,想要让大皇子患上癔症,只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。
这些日子,应离欢怕是看多了萧北肆和叶倾月两人视若无人的腻歪,也见多了叶倾月温柔的模样。
竟忘了叶倾月原本的性子,忘了灭月宫宫主,可是千万惹不得的。
“罢了,管他怎么样,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。竟妄图染指小灭月,若是他不是皇室中人,可有几场刑受。”
叶倾月拿着茶杯的手一愣,不着痕迹地看了萧北肆一眼,转而问应离欢,
“今天宁水公主府中那丫鬟,应该不是简单的丫鬟吧。”
那丫鬟前半段证词说的确实不假,只是之后可就是十足十的假话了。
她那么说,说叶倾月跑出了厢房,便是要为叶倾月作证,并未残害大皇子。
这可是在御前做假证,可是实打实的欺君之罪,若是被揭穿,怕也是要没命的。
应离欢手中折扇摇得兴起,得意一笑,颇有些邪魅的味道,
“自然不是普通人,试问哪个普通丫鬟,能这么仗义地给小灭月你做假证?”
叶倾月倒也不看他,不接他的眼神,
“宁水公主的那番话,也是你教的?”
应离欢在她身旁的座椅上坐下,否认道,
“那可不是我教的,那小丫头但凡见了我,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。她还能听进去我的话?”
叶倾月煞有其事地点头,看向他的眼神中满是玩味,语气戏谑,
“应离欢你这行不行啊,喜欢人家就好好追求人家,你日日惹她做什么。”
应离欢猛地一拍扇子,折扇瞬间合了起来,脸上笑意消失不见,神色平静微冷,语气沉了些许,
“小灭月,玩笑不能乱开,我对她,并不喜欢。”
叶倾月摇了摇头,神色余味无穷,心中也猜出了个大概。
宁水啊,终究是皇室中人。
应离欢这厮,怕是连自己心里这第一关都还没有过去。
“罢了,喜不喜欢都随你。”
说完,叶倾月又想起宁水朝她眨眼的模样,娇俏可人,别有一番滋味。
“但你若是伤了宁水,后果自负。”